“左贤王,白波谷是绕不过去的,除非从汾水里游过去!”
刘豹的脸色非常难看,他当然知道现在的处境。
匈奴人善于骑马奔袭,但完全不习水性。
哪怕是搬来河套地区上百年,匈奴中依旧没有多少人学会游泳,更不要说在水里驰骋。
刘豹见呼厨泉这幅表情,便知道他的心中又生出了怯懦之意。
为了不让呼厨泉再度生出撤军的心思,刘豹连忙出言劝慰。
“单于,这座营寨虽然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不过更能确认益州军军力不足,不敢与我们抗衡!”
呼厨泉点了点头,并没有否定刘豹的说辞,不过眼前确实有一个难题在等着他们。
“左贤王,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这座营寨如何突破呢?”
刘豹顿时语塞,心中大骂益州军卑鄙。
他们好死不死,偏偏将营寨设置在了白波谷最狭隘的地段。
哪怕营中只有千人,匈奴大军短时间内也难以突破。
时间不用太多,只需拖上个四五天,河东百姓就都能越过黄河。
有了黄河作为阻隔,匈奴大军将更加束手无策。
就在这进退失据之时,统领匈奴后军的右贤王去卑也来到了前方。
中军迟迟不见动静,去卑心中担忧,只能上前查看。
“怎么停下了?”
刘豹抬了抬下巴,再度指向前方。
“益州军狡诈无比,他们提前占据了险要隘口,阻断了我们追击的道路。”
去卑连忙放眼看去,果然如同刘豹所说。
“咦?”
忽然,去卑的一声惊异引起了呼厨泉和刘豹的注意。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