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定要砍下刘璋的狗头,才能彻底一雪前耻!”
。。。
谩骂了一会,步度根抬起手打断了吵闹。
“不可大意。”
“刘璋为人狡诈,不能以常人度之。我们此次偷袭,还需要小心行事!”
虽说身后有十万大军,可步度根完全没有得意的兴。
上次二十万大军,不也是惨败吗?
最后就步度根只身逃亡,何等凄惨?
而且,上一次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刘璋?
尚未一统雍凉,仅仅是占据益州的刘璋。
如今时过境迁,刘璋的实力爆式增长,但是步度根比起之前只有一半的兵马。
如何高兴的起来?
若不是魏国使者磨破了嘴皮子,苦口婆心的劝说。
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诉说以绝对利害关系。
步度根必然不会出兵攻秦。
当然,步度根的畏缩不前,让麾下大将十分不满。
也积蓄到了现在。
“单于,怕他作甚?如今魏国的大军也许都打到长安了!”
“就是就是!我估计,秦国都灭亡了!”
步度根有些不悦,但没有开口斥责。
一统整个鲜卑,用了武力,智谋,还有妥协。
因此,单于有话语权,但并非绝对的一言九鼎。
鲜卑元气大伤,步度根不想再继续内耗下去。
对于其余部落,是能忍让就忍让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