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顿时抱在一起,嗷嗷啼哭起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姐妹俩哭了半天,也不知流了多少的眼泪。
看的门外的阿祥是一脸苦笑。
最后,还是叶婉清最先反应过来,她这次来找姐姐叙旧只是其一,真正的目的是谈正事。
“大姐,我刚才听阿祥说,你最近过得不开心?可是我那姐夫欺负你了?要是如此,小妹定不饶他!”
叶婉如责怪的看了阿祥一眼,这才长叹一声,道:“小妹,你不懂!我和你姐夫吵架,全是因为咱爹,你也知道咱爹是个什么性格!做清官自然没问题,可他实在太极端霸道了!你知道你姐夫是宫里的三等侍卫,前几天了补贴银两还有一些粮食,便被咱爹揪住不放,偏说兵部是克扣了底下士兵的粮饷,愣是让你姐夫将这些东西全都如数归还!还上奏皇上!”
“小妹,你说句公道话,咱爹做的对吗?你姐夫辛苦在宫里做侍卫,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多少银子,说好听点,是掌管兵部武器装备的小头目,说难听点,就是个看库房的奴仆!好不容易得到一些好处,咱爹还要搅合!”
叶婉清这下算是挺明白了,苦涩一笑,道:“姐,咱爹的性格谁不知道!不过,你们平日里来往也不算多,咱爹怎么知道兵部那边的事?”
“诶,都怪我!这不是兵部补贴一些粮饷吗?我就好意拿出一些粮食送回娘家,所以…”
叶婉如紧皱眉黛,一脸的苦闷。
别看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可实际上,叶婉清知道,自己这姐姐家过的日子确实清贫,甚至还不如她牛背村的农民一年赚的银子多。
想到这,叶婉清立即在怀中掏出两张百两银票。
“姐,这银子你拿着!就不要让咱爹知道了!”
叶婉如眼前一亮,谁看到这么多的银子,都会高兴。
更何况是这个家一年到头也赚不上一百两银子,再加上京城生活物价本就高,而且还要养这么大一个宅子,各种调费一点都不少。
他们夫妻俩的日子在外人眼里似乎光鲜亮丽,可实际上自家的苦也只有自家知道。
“小妹,你哪来这么多银子?对了,你不是被藩王林家治罪谋反了吗?怎么回来了?”
很明显,叶如晖那倔老头根本就没告诉自己大女儿,二女儿已经平安归来。
叶婉清内心苦笑,她明白自己老爹是不想让林云这个土财主和大姐家接触。
不过,她这次本就带着林云的意思,再看到自己亲姐姐日子过得拮据,就更想帮衬一把。
就将这两年生的事,娓娓道来。
叶婉如听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得知自己小妹已经嫁人,还是个有钱有势的大人物,内心是既高兴,又有些羡慕。
“小妹,这么说,妹夫如今已经在凤阳郡做大官了?”
叶婉清明显一愣,也不明白自己大姐的脑回路是怎么运转的。
苦笑道:“我家相公并未做官,之前在虞城内务府挂职了员外郎,可也只是挂个虚职,并没有实权!不过,相公他能力出众,这一年来确实赚了不少银子!”
叶婉如眼露喜色,一把拉住她的手,笑道:“小妹,你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营生,能帮你姐夫一把!这个家日子过得太清苦了!再加上这次咱爹搅合出这么多事,我真怕你姐夫一气之下,把我休了!”
叶婉清安慰道:‘姐,你不必担心!小妹此次前来,就是给姐姐带来赚钱机会的,只是…这里面多少有些风险,你也知道,当今这世道,钱难赚屎难吃,想轻松赚银子,除非做贪官!’
叶婉如陷入沉思,她一介女流,自从嫁人后,就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乖在家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