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大喜!五皇子和六皇子殿下方才病已俱好!各位生病的小皇子小公主及娘娘们病也都已大好!”
众妃嫔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又难看了下去。
太后一听,抱着小茶念激动地走了出来,朗声大笑,“好好好!哀家就说,果然念念是来到宫里的小福星!任凭歹人如何陷害,只要有念念在,便不会坐看歹人得逞!”
说着,太后面露威严,出口凌厉,“查!给哀家彻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竟胆大包天对皇宫里的皇嗣妃嫔动手!”
那小太监连忙道,“太后娘娘,方才五皇子和六皇子奇迹痊愈后,屋子里和院子里的几个香鼎忽然翻倒,在场的太医并没有瞧出什么端倪,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望太后允准,请国师过去瞧瞧。”
太后闻言,沉吟着点点头,“去!都去!既然那边的香炉也翻倒了,定是冥冥之中的上天示警!务必彻查清楚!”
霍承彻在一旁看着屋子里对香炉连连摇头的太医和国师,忽地开口,“太医,罗国师,这单看一个香炉既没有问题,那不如多看几个?”
这句话顿时点醒了二人。
太医和罗当当齐刷刷地抬起头,连连应“是”,立马转头出去查看了其他翻倒的香炉。
这时,方才被霍承彻派出去查看记录什么翻倒的宫人也都回来了,将记录的卷册交给了太医和国师两人。
不出半个时辰,太医就现了问题。
原来是有人根据不同人每日会去的地方,在香炉里放了相克的香,单独闻都没有任何问题,但不能短时间内同时闻到。
若这样同时闻到个几次,不出三日便会病倒,若无解药,就会越来越严重。
太后听到这个诡巧又恶毒的法子,都忍不住阵阵寒,若没有小茶念刚刚的爆,那再过几日,恐怕所有人都要眼睁睁地看着宫中皇嗣死伤大半,到时还会让小奶包无辜受到牵连,蒙受不白之冤……
霍承彻深眸眯起,正好看到了大摇大摆坐在步辇上风光得意的丽妃,周身凌厉起,
“正好,今日是大朝日,咱们便好好鉴鉴,这封牵连到一众皇嗣的‘国师手书’的真伪吧!”
说完,霍承彻便命人不由分说地直接摁了丽妃,带着她来到了大朝上。
今日的朝堂,依旧在争吵着逼迫崇锦帝废除小茶念福盈公主的封位,将她囚禁起来,以使她不再迫害皇嗣。
霍承彻便直接将丽妃带到了大朝上,拿出了刚刚查到的证据,证明了小茶念的无辜,犀利的目光直扫底下众臣。
一时间,大殿上鸦雀无声。
崇锦帝看着底下铁证面前,神色各异的众臣,厉目眯起,沉声冷怒,“众卿,还有何话说!”
众人齐跪,高呼不敢。
丽妃刚刚风光了几日,此时看着被霍承彻拍到面前的证据,脸色又青又白,差点忍不住地瘫倒在地了。
不过她攥了攥袖笼里的那封夜极国师的手书,还是重新来了底气,面对崇锦帝和霍承彻父子俩犀利的目光,她立马拿出手书道,
“臣妾不知太子殿下将臣妾拉来这大殿上是做什么,这香炉什么虽是臣妾宫中宫人所为,但却又没证据证明是臣妾授意的。分明是有人想栽赃陷害臣妾!”
“而且臣妾手上的这封国师手书,已被诸位大臣鉴明,分明是夜极国师亲手所写,且并无伪造的痕迹!”
“这封手书就是真的!”
丽妃义正辞严地说着。
她话音刚落,就听大殿之外,一个苍沉的声音悠远响起。
“哦?有贫道的亲笔信?丽妃娘娘不妨给贫道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