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工资都是五十万以上,尤其是许富贵的媳妇赛金莲,她可是娄家的仆人,他在娄氏轧钢厂上班。要是赛金莲在娄老板面前说他的坏话,对他的影响可是很大的。
何大清则是认识的轧钢厂中高层人员太多,要是得罪了他,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老闫,在养花呢。”
易中海笑呵呵慢悠悠的闫埠贵走了过去,看起来就和闲逛没话找话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是刻意来找闫埠贵说事情的。
闫埠贵转身看到是易中海,他表情也是微微一亮一愣,他和易中海平日里可是不怎么说话的。
他也瞧不起易中海的道貌岸然,满脑子都是缺德算计。
不过他的工资没有易中海高,双方不在一个财富级别上。
老话有云:民不与富斗,他和易中海之间就等同于民和富的关系。
“是呀!老易,今天休息日没事,你不多休息休息。”
闫埠贵也是随口打了声招呼。
“不休息了,习惯了早起,到了点自己就醒了。”
“你这可有闲心雅致,文化人就是文化人,你看看这兰花被你伺候的多好。”
易中海没有直接开口,继续闲聊,难得的夸奖了一句闫埠贵。
“哎!就是些小爱好,这兰花可是好东西。”
“它的寓意我很喜欢,它的清新脱俗,也很符合我的气质。”
闫埠贵笑呵呵地说着,当然其中不乏有贬低易中海的意思。
这兰花可是有花中君子之称。
可是易中海根本就不懂花,当然不知道兰花的寓意。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赚钱、养老和算计,哪有空研究什么破花。
“不愧是做老师的,境界确实和我们这些干活的人不一样。”
易中海继续东拉西扯,他心里其实想的是。
“穷酸书生,只会卖弄文采,这破花换不来吃喝,也换不来好日子。”
闫埠贵嘿嘿一笑,心里想着真是老粗,我嘲笑你都听不出来,他扫了眼易中海,然后转头继续照料他的兰花。
易中海见闫埠贵不再和他闲聊,他也只能开口问他想问的事情。
“老闫,麻烦你一件事,中院的何家兄妹3。6几天都没在四合院了,他们毕竟都
还是孩子,现在的治安不太好,他们可别出什么事情,何雨水不是在你们学校吗?”
“你明天去看看,看看她是不是去上学了,如果在的话,问问怎么回事,两个孩子天天不回家,这是要出事的。”
“怎么说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要关心的时候,大家还是要关心一下的,别到时候何大清回来,孩子都出事了,埋怨起我们这些邻居。”
易中海找了个借口,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闫埠贵立马就易中海在担心什么,这几天可是有不少人说何家兄妹去找何大清了,易中海这是怕何大清回来找他的麻烦。
不过他另外想了一下,何雨水是自己学校的学生,虽然不是他教的,但是不管不问的确不好。
尤其是他知道何雨水几天不在四合院,都不报告管委会,如果真的出事了的话,到时候管委会肯定会去学校调查。
这事情学校的人也会知道,他和何家兄妹住在一个四合院,那校长会怎么看他,这对他的名声和形象不好,可会影响他的进步。
“好,明天我上班的时候,到她班级去看看,的确应该关心一下,毕竟是两个孩子,要是出事也的确可怜。”
闫埠贵没有推辞。
易中海见闫埠贵没有拒绝爽快地就同意了下来,他有些不适应,心里想着这老小子不是无利不起早么,这次怎么会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他立马想到了何雨水和闫埠贵是在一所学校,立马就明白了,这闫埠贵也怕何家孩子出事牵连到他头上来。
毕竟都是住在一个四合院的,人都不回家,做为一个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于情于理都应该询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