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妇人之仁!”戚父恼羞的呵斥。
“戚老夫人,还有别的没说吧?”
真话跟跟便秘似的,让人催着一点一点的往外挤呢。
谢恒冷声道,“老夫人怎么没说说,那姑娘嫁的是什么人?过的又是什么日子?人真的是病死的吗?”
过的,自然不是好日子。
戚母不敢看谢恒的眼睛。
一个劲儿的逃避。
人,也不是病死的。
不说?
谢恒便再加把料,“想来戚家的阴咒,就是那姑娘的立下的吧?”
这句话,彻底震惊了戚母。
年过半百的脸上具是惊颤。
是它。。。。。。在诅咒戚家?
戚父眼底也泄出一丝惊恐来,脸上老垂的肌肉抖动着,手紧紧抓着扶手,显然是坐立难安。
只有戚淳似懂非懂,“我不明白,就算。。。。。。就算她嫁了,这事戚家做的不仁义,也没必要这般诅咒戚家吧!”
不惜散尽魂魄为代价?
谢恒也说,“是啊,究竟是怎样的怨恨,会让一个人不惜散尽三魂七魄为代价,也要立下咒誓呢?”
戚母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谢恒故作猜测,“大概是因为,那姑娘身边的人都不是东西吧。”
他语气幽冷。
戚淳觉得,他这是在骂人?
仿佛把戚家所有人,都骂了进去。
戚淳悻悻,“谢道长,你到底知道什么,不妨明说。”
“我不知,问你娘。”
戚淳:。。。。。。
“娘,你快说啊,堂姐为什么要咒戚家!”戚淳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