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夜,两条狼犬身子靠在一起傻傻的酣睡,突然不远处的大门出几声咚!咚!的声响。
两条闭目的狼犬,耳朵突然竖起身体紧绷。
咚!一声沉闷的身体落地的声音在深夜里响起。
黑暗中两条狼犬突然睁开了绿油油的双眼,卧伏的身子立起,双眼看向出声响的地方,嘴里出低沉的哼哼声。
嘘!年轻男子食指贴在嘴唇上,对着两条狼犬示意。
面前陌生的人类不紧不慢的向哥俩走来,身上散着一阵阵自然亲和的气息,两条狼犬鼻子嗅着空气中好闻的味道,看着面前的人类,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任由男子走到身旁,享受着男子大手的抚摸。
温暖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狗头,是那么的安详和亲切,两条狼犬重新卧伏在地,眯着眼享受着主人的安抚。
乖乖的待在这,不管生什么声音不许叫,林荣拍拍两条狼犬的脑袋,低声的吩咐着。
两条狼犬眯着眼,摇了摇狗头蹭着林荣的大手,嗷呜嗷呜两声,对面前的人类话语出了自己的回应。
乖!林荣拍了拍狗头,一转身贴着墙猫腰来到碉楼下,伸手在后腰一拽,拔出一尺许长的匕,踮着脚上了碉楼。
碉楼里一名鬼子正睡的香甜,身旁还有一名半梦半醒的鬼子蹲靠在碉楼一角,一挺机枪在鬼子的旁,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碉楼外。
咯吱…碉楼的木门被推开,碉楼外一个身影钻了进来。
坐靠在机枪旁的鬼子,双手插在袖口里,听到声音后,用力的睁开眼睛,视线里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男子,黑暗中男子拿着寒光闪闪的利刃,向自己走来。
鬼子仿佛对此时的现状毫无察觉,在一次的闭目休息,只是脑海中那个拿着寒光利刃的男子在一次的浮现,如同一道炸雷在脑子里炸响。
不对,有人摸进来了,鬼子的念头刚一浮现,身体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遍体通寒汗毛倒竖,意识瞬间惊醒,双眼瞪圆看着前方,双手正要抽出袖口。
林荣抬起四十二码大脚狠狠踹向面前鬼子的喉咙,穿着皮靴的大脚,度有如一道闪电,一脚正中鬼子的喉咙,寂静的碉堡里出咔吧一声脆响。
巨大的力量让鬼子的脖颈被踹断,身体后仰后脑狠狠的撞在墙壁上,身体软塌塌的倒伏在地。
碉堡里另一名正在酣睡的鬼子被突然出的声音震醒,睁开了双眼,恍惚间看到黑暗中一只大手探了过来,狠狠的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只竖握着匕的手高高举起,闪着寒光的利刃,刀尖正对着自己的身体。
鬼子被面前的场景惊吓的身体绷紧,想要奋力反抗,却现此时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小腹一热,一股热流顺着裤管流了出来。
看着利刃飞的刺入自己的胸口,拔出,在刺入,利刃在黑夜里挥出了一道道幻影,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胸口突然的刺痛,让极度的恐惧在消散,只是身上紧绷的力气,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泻千里,思维没有太多的转动很快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两条狼犬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尘土,两双狗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上方碉楼的方向,没有出一声的叫嚷,忠实的遵循着主人的命令。
哗啦啦…铁栓拉开,大青沟金矿正门被缓缓的拉开,三百全副武装的士兵沉默的涌进了大青沟金矿鬼子的防区,抽刀拔枪,各自按照分配扑向了鬼子的休息区。
十名士兵被分散安排把守大门,两名士兵进入碉楼把守,各自架起机枪,长枪上膛,一门九二式步兵炮架在大门后方,黑洞洞的炮口,对着院墙里的房屋。
黑暗中躺在炕上的小野被一阵阵的腹痛惊醒,从炕上翻起起身看着身旁熟睡的战友,悄悄的下地,踩着皮靴打算开门出去方便。
小野呲牙咧嘴的捂着小腹,伸手刚一拉向门把手,门外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让伸向木门的手悬在了当场。
顾不得腹部的疼痛,转身对着正在炕上酣睡的战友抡起了巴掌。
轰,大门破开,一群穿着灰军装的士兵,冲进屋子,抡起长刀对着熟睡的鬼子劈砍,长刀军刺,短枪,轮番上阵。
嚎叫声,喝骂声,枪声,在大青沟金矿的营区各个屋子里不断的上演着。
小野的及时示警,让屋子里的战友免于了睡梦中稀里糊涂的死亡,众人在黑暗中手忙脚乱的扑向了长枪摆放的地方。
砰…砰…大力的踹门声,在房间里响起,一名鬼子身体紧紧的倚在木门上,防止外面的人踹开门冲进来。
“班长,踹不开,屋里的小鬼子现咱们了”
一名士兵说道。
准备扔手榴弹,男子说道,一拉手中枪栓对着木门就是一枪。
勾啪!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
斜倚着木门的鬼子身子软了下去,砰!木门被踹开,六枚土制手雷和三枚日式手雷从木门和窗户扔进了屋子里。
轰!轰!一阵阵剧烈的爆炸声在屋子内响起,冲击波木屑透窗而出,门外的士兵被爆炸声震的耳朵嗡嗡作响。
不理会屋子里鬼子士兵的嚎叫,嗖…嗖嗖…又是一轮手雷扔进屋子。
爆炸声过后,一群灰军装士兵冲进了屋内,没人理会屋内的刺鼻的浓烟,拿着长刀军刺,见人就砍。
小野端着长枪靠在墙角,血肉模糊的左腿伸在一边,看着一群冲入屋内的士兵,抬手就是一枪,视线里好像有人栽倒。
小野迅的拉栓上膛,哗啦,一声清脆的拉栓声响起,正要端起长枪,手中一震,长枪被大刀打飞一旁。
一道刀光闪过,大刀砍在了半边的脑袋上,坚硬的头骨,让大刀削掉了半只耳朵连着个头皮。
小野还未缓过疼痛,一把闪着寒光的军刺刺入了自己的胸膛,恍惚中,面前几个士兵,拿着大刀,军刺一边喝骂,一边将冰冷的武器刺入自己的胸膛,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大刀挥向自己脑袋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