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钱就不够了。”
“盐汤!盐汤!嘿,喊你呢,把暖壶递给我,快点。”
“喝凉酒闹胃口。”
听明白林白这是什么意思,余谦迟疑的看着林白。
“您是打算兑热水是怎么着?”
林白嘿嘿笑笑。
“兑,兑,咚咚咚咚咚咚,有一口杯。”
指着林白,余谦对着下边的观众们开口。
“喝吧,这估计就只有点酒味这个。”
林白挑挑眉。
“来俩花生豆。”
“不过就是不能多吃,再吃就没了。”
余谦笑得不行了。
“对,你这买不了几个。”
林白搓搓手。
“等着,包吧,等开始包的时候才现没面,没买。”
“就十块钱,有馅没面了,从植物学的角度说,没面,包不了。”
听林白说的话,余谦笑得不行来。
“从什么角度上来说,它也包不了。”
林白叹口气,看向余谦。
“能怎么办呢,想主意呀,门口有个杂粮店,经理姓赵,都管他叫面赵。”
“我认识他,先跟他那儿赊几斤面,倒下钱来再给他。”
“这主意越想越好,找他去来,门口站着呢,挺敦实,花卷头,戴一大眼镜。”
“鼻子挺红的,酒糟鼻子,跟草莓似的。”
“跟那儿站着呢,我去打招呼,嘿,赵经理,你越来越精神了。”
“红光满面,鼻子又见长,草莓大丰收。”
余谦看一眼林白。
“您去挤兑人家干嘛呀?”
听余谦这么说了,林白又立马改口。
“买卖兴隆通四海,财源旺盛达三江,今年这个亿万富翁排行榜得有您。”
“他一下就看出我要干嘛了,笑着说谢谢啊,不赊面。”
“我得赶紧否认啊,我说这可没有,这可没有,我没说赊面啊。”
“我刚跟这儿站着,都不对啊,老街旧邻的你拿我开玩笑。”
“今儿非赊出十斤面不可!”
看林白说话这动静越来越不对劲,余谦惊恐的看着林白。
“不是,您干嘛来了?”
林白哼哼两声,脸上带着狠笑。
“不给也得给,不给,咱们两人每晚,给面。”
“他也脑袋一昂,说没有!”
“这可不对啊,正着急呢,一回头,来了几个朋友,也是咱们文艺界的。”
“搞乐队的,白天鹅乐队,名字摊开就是白天就敢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