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吗?”
余谦还在纠正。
“寡闻就是刮人,你说的。”
林白装作没听懂。
“孤陋刮人吗?”
这说了一半天,给余谦彻底说乱了,拿袖子往自己面前一甩。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知道什么事啊!”
林白干脆指了指自己。
“你不认识我?”
余谦赶紧摇摇自己的头。
“不……不认识啊……”
听余谦说不认识,林白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你不看报啊?”
余谦反问林白。
“报纸上有您?”
好家伙,林白脸上露出的表情越来越不悦了,指着余谦没好奇的开口。
“我对你很失望啊,不看报就算了,你买本挂历,月份牌什么的,那些个都有我。”
“不知道?”
余谦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林白,满脸的疑惑。
“没看见过您啊。”
林白不耐烦的指着余谦,摇摇头。
“哎,你看看这个人啊,你得多学习啊同志,不学习您就落后了。”
“在写这个方面我是专业的知道吗?”
看林白对自己的写这么有信心,余谦问他。
“您都写什么啊?”
林白摊摊手。
“什么都写!”
那这余谦可就问了。
“书法吗?”
林白又回答。
“都有。”
余谦又问。
“毛笔的?”
林白还回答呢。
“都有,毛笔钢笔铅笔,都写。”
好家伙,余谦还以为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还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铅笔都写?”
林白非常肯定的开口。
“对,因为我是大文学家。”
跟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余谦在那笑着摇头。
“嗬,文学家还用铅笔?”
林白故意无视了余谦的这个问题,答非所问的开口。
“啊,我还写,写电视剧,写电影。”
“我,有认识我的吧,大电锯嘛。”
听见电锯两个字,余谦一下就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