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到我们这儿,蓬荜生辉,茅房生彩!”
随机就吐槽一句。
“茅房都刷漆了。”
林白学着校长说话。
“反正就是您来了,太好了,给大伙儿讲个话吧!”
“金庸站在这儿,各位同学,早就听说你们学校高人挺多的。”
“今天金某人来到这里领略一下贵校的风味!”
“今天这样吧,与才子不可失之交臂,金某人出一道题,试一试各位才子,不知校长是否赐脸?”
“就是说我打算靠靠他们,校长,赏脸吗?”
“校长说,行,出题吧。”
“你瞧瞧我们校长多糊涂,不该答应人家啊,他是金圣人啊!”
听出林白话里的意思,余谦跟着林白的话说。
“是,人家有学问。”
林白皱巴着脸。
“是不是,你弄得不合适,你再齁着人家,这不合适。”
本来以为林白会顺着自己的话,没想到就说了个这。
“您这跟题有关系吗?”
不管余谦那个,林白自己说自己跌。
“反正校长都答应了,那就开始吧。”
“金先生拿一粉笔头蹲在地上写诗。”
刚开始说,余谦就觉得不对劲了。
“怎么蹲地上写啊?”
林白也回头一脸纳闷的反问余谦。
“不写地上那写哪儿啊?”
余谦一摊手。
“写黑板上啊!”
林白瞥一眼余谦,回答他一句。
“黑板都做了字台了!”
“写完了之后,金先生扶着,看着啊!”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念这诗的时候,林白一直用脚在地上比划,就好像是在用脚写字一样。
余谦笑着开口。
“用脚写啊?那这鞋底还不错啊。”
林白挑挑眉,又学起了金庸的样子。
“来吧,大伙来吧。”
“大伙都知道这是露脸的机会啊,别等着了,赶紧吧,操场上呲啦呲啦。”
“大伙儿忙乎完,完了,来,金先生您尝尝我这个。”
看林白这谄媚的样子,余谦笑着摇头。
“你们这个反正跟诗没什么关系。”
林白嘿嘿笑,演得更谄媚了。
“金先生看看我们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