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这绣一花骨朵,到了中午换一件,这花开了。”
“到了晚上,换一件这花落了。”
余谦明白林白的意思。
“就是说花开花谢的过程。”
还没说完,林白又打了一个比方。
“早晨起来这穿一件,这里有一块饼,到了中午换的是一薄脆。”
“晚上,一套煎饼。”
给余谦都笑了。
“好家伙,摊上了这事?”
林白还敞亮的开口。
“有钱,最讲究的就是说你爸爸戴表。”
还说上戴表了,那这余谦就必须得听听了。
“你说说我爸爸戴表是怎么讲究的?”
林白认真的开口。
“别人戴表,戴一块就行了,你爸爸戴表上谱。”
余谦问。
“怎么上谱?”
清了清嗓子,林白嘴里念念有词。
“腰里系个塔巴打这戴起浪琴,欧米加,埃尔金,麦格纳,银壳套。”
“铜壳套,铁壳套,金三针,银三针,乌利文,亨德利,人头狗。”
“把上弦,双卡子,单卡子,有威,利威,播威,博地。”
“左手拿着八音盒,右手拿着提梁子,头顶大座钟,怀揣不闹表,未曾走道儿是丁当乱响。”
听林白形容得这么气派,余谦嘿嘿笑笑。
“这是我爸爸戴表?”
谁知林白紧接着就摇摇头。
“这是给钟表铺搬家。”
好家伙。
绕了半天就说了个这?
余谦毫不留情的看着林白,对着林白就啐一口。
“去你的吧!”
林白和余谦说完,底下掌声如雷。
本来是负责录制节目的工作人员,在听见林白和余谦精彩的相声后,全跑院子里坐着了。
听他们说这些段是真的精彩。
四大天王也是挺舒服了。
好听的相声不亚于看了一部精彩的电影。
甚至比看电影来的感觉,还要更加让人酣畅淋漓。
就舍不得让余谦和林白停下。
想要再接着听,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包袱可以往外抖落。
粉丝们自然也是没听够的。
不过想来两人已经演了三场了,不可能再演第四场,所以只有零星几个粉丝试探性的喊一声。
“返场!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