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戳谁牌子,一出现马上就逮啊。”
“怎么弄啊,最后没辙了,坐在街头给人缝穷。”
余谦嗬一声。
“唱评戏的缝活儿啦?”
林白应承一句。
“是啊,过去那妇女们没辙的,坐在街上拿一线箩筐,衣裳破了哪儿给人家缝补。”
“是不是,这是最可怜的了,这么大一个名家坐在这儿缝补。”
“可是有人认识她啊,大伙打这儿过,说,哎,这是鲜老板!”
“怎么干这个了?咳,你不知道啊,这余老顺啊,太坏了,非得娶人家霸占人家。”
“没辙了,沦落街头,真穷。”
听林白这么说余老顺怎么觉得奇怪,余谦哭笑不得的开口。
“啊,咱们就别老提这余老顺了行吗?”
余谦看一眼余谦。
“不提你爸爸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又给下边的人逗得不行。
余谦都无奈了,冲着林白招招手。
林白笑嘻嘻的开口。
“反正就是他爸爸害的。”
“咱们帮助帮助她吧,真有这好心人,把大褂脱下来,呲啦撕一口子,来您给缝缝。”
“又过来一个,把这裤子拿过来,呲啦,撕一大口子,鲜老板,您受累。”
“您看我这裤子一大口子,您给缝缝吧。”
“她感动啊,说我谢谢您,我知道您这裤子是好裤子,您把它撕了,特意的您为的是周济我啊。”
“没事,您别客气,就是有一个小要求。”
余谦偏着头询问。
“什么要求啊?”
林白还不好意思的开口。
“爱听您唱,能不能您来一段?”
“不行,余老顺不让,他听见非出事不可。”
“您这样,我们这都把着这胡同,没人听见,小点儿声来一段。”
“行,我谢谢你们啊,大伙既然喜欢,那我就小点声来一段啊……”
听林白这么说,就知道林白是又要唱了。
底下期待的看着林白。
“别耽误活儿,这儿给您缝裤子,咱们唱几句。”
“下了井台用目观瞧,前呼后拥杀气高,在当中闪出这么一匹马,马鞍桥斜坐着小将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