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含羞带怯,看的二少爷脸都扭曲了。
他现在在怀疑自己昨晚的判断。
白栀应该和解雨臣没有关系,毕竟她看起来好像喜欢女人。
别人也注意到白栀的动静了,只是很不幸的是,白栀本人没有注意到。
还在那里独自娇羞着,更有意思的是,黑瞎子现在已经不在她身前了。
而是站在了夫人那边,两人一起看着她。
白栀还在娇羞,手里的手帕也被她缠在了一起,现在正不停的在白栀的指间旋转呢。
二少爷实在是忍不了了。
刚才的想法比昨晚的想法还要“恶毒”,他不能忍受。
刚想张嘴,黑瞎子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指捏住了他的嘴巴,然后对着夫人笑着说:“额吉,我们走了。”
也不管弟弟的嘴舒不舒服,黑瞎子另一只手也去拉白栀了。
白栀也不知道自己暴露了,很自然的跟着黑瞎子就去吊嗓了。
因为夫人的原因,今天的白栀唱的格外的好。那种女儿家的娇羞,她是演的淋漓尽致。
更有意思的是,夫人好像也找了逗白栀的乐趣,带着人去听白栀吊嗓。
看见夫人了,白栀唱的更好了。
台下的兄弟也随着白栀的戏打的越来越厉害。
“我不管她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反正让她离我额吉远点。”
听着弟弟脑残一样的言,黑瞎子手上的劲也大了几分。
“她就是喜欢漂亮的,她没有那个想法,她没有那个脑筋,龌龊。”
“我龌龊?
她都有爱人了,孩子都生了,她还没有那个脑筋?
到底谁龌龊!”
很好,又一刀扎在了黑瞎子的心上。
本来早早知道解雨臣和白栀有红线,再加上心里防备比较重,硬是把心里的想法压得死死地。
想着看着白栀幸福开心就好,结果白栀就算是谈恋爱了,穿着凤冠霞披嫁给解雨臣了,那个脑子也跟新的一样。
基本上全是吃喝,剩下的也大多数是正事,至于爱情和夫妻生活。
呵。
想想白栀突然有一天跑到自己的房间睡觉,说自己不想和解雨臣睡了,她想向以前一样,过小姑娘时的生活,他心都在滴血。
傻姑娘呦,还啥都不懂呢。
跟个孩子一样。
跟她理论了之后,白栀的眼睛都在转圈了。
思及此处,黑瞎子一拳就打在了二少爷的脸上。
“闭嘴啊,她还是个孩子。”
反正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这次过后,夫人和二少爷都用一种很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白栀和黑瞎子。
也是从这一天起,夫人对白栀更好了。
傻姑娘呦,身边怎么没有人教教她呢。
黑瞎子跟着来到府上的老师学习,二少爷跑去旁听,夫人就上手和嬷嬷一起教白栀。
从顶着装了水的碗,到拿尺子比着规定角度,白栀终于在张起灵快要到达的时候达标了。
是的,就是很快。
在将夫人的那个嫁妆镯子磕裂纹了之后,白栀彻底的明白了。
要想不让身上的贵重物品出事,就一定要动作幅度小,要轻柔,要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