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见微道长没说出口,但他心里还是极想见见伏老夫人的;
毕竟,是生养他的母亲!
“放心,京城的消息说,伏老夫人并未受牵连!”
闻此言,见微道长明显松了一口气,虞杳盯着他想了想,又问;
“那您可还记得儿时之事?”
“记不得,师父说被伤了脑子,差点没救过来,八岁之前的记忆一概没有,不过脑子里偶尔会有几道人影浮现,只是看不清模样罢了!”
八岁!
看来这件事早有预谋,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巧合?
鄱芜,只怕多年前就开始布局了!
“那您现在有何想法?”
虞杳压下心中的骇人想法又问,见微又是一愣,她赶紧补充道;
“如今假关内侯被诛杀,如果您想进京城,我可以让人暗中保护您……”
“不必!此事就这样结束也好!”
见微没有任何犹豫就拒绝,见虞杳有些不解,他又道;
“贫道之所以同公子说此事,一来是让公子心中有数,二来,也想让自己心中舒坦,毕竟心里藏着事,总觉得愧对公子!”
见微的坦诚让虞杳有些汗颜,忍不住笑着道;
“和道长一比,我倒是有些不够坦荡了!”
见微赶紧正色道;
“公子又何必这般说,贫道只身一人,没有后顾之忧。而公子,却要顾全大局,保全亲长兄弟,顾虑多些才稳妥!”
虞杳感激一笑,认真想了想便看着见微道长又说;
“过几日,道长随我去见个人!”
“贫道听公子安排!”
说完,见微端起茶杯后,喝完最后一口参茶,放下杯子就起身告辞,虞杳却又开口;
“道长觉得,咱们也到鄱芜展一番如何?”
见微捋着胡须沉思片刻,便看着虞杳问;
“那得看公子,要做哪种买卖?”
“道长以为呢?”
见微捋胡须的手一顿,而后就笑着道;
“粮食马匹买卖,公子定是不肯的,那便只有皮货……”
说到一半儿,见微猛的停下,精明的眼睛闪了闪,便又笑着道;
“以及吃喝,欢场等容易打探消息的营生了!”
被说中心思的虞杳笑着点头,而后一脸正色道;
“汲貆能在元启借着客栈与酒楼敛财,并隐藏自己的实力,咱们同样可以在鄱芜做买卖,并打探消息。”
见微皱着眉头想了想,便想起那几名女子来,便又问;
“公子是想让那几名女子去鄱芜做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