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时候两位记者的反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知道不能让他们用闪光灯看出我的手法,其实座位下面平常放的都是紧急避难工具,还有就是遇到强风时所准备的一些铁块,不过这些都被我在事先给拿了出来。”
“家父本该在大家惊慌的跑向了望台的时候搭乘空无一人的空中缆车回到隧道里中,再从那里跳下来才对,然后他再跑到了望台上把天女像手上的人偶拉下直接丢入悬崖下面。”
“他自己在取代了人偶之后会露出笑容迎接气喘吁吁跑去的众人……”
“怎么样啊?什么诅咒在作祟啊,这些根本就是妖言惑众的说法!”
“经过开幕典礼之后我们本想诅咒的传闻就会从此一扫而空了。”
町田修“你找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苍天蓝羽“不对,不只是这个原因,其实堂本荣造先生原本是想为你们东海日报设下一个陷阱。”
“为我们设下陷阱?”这话怎么说?
“开幕典礼为什么要在中午十二点开始举行你们知道吗?”
“这不是看主办方的意思吗?”
“町田先生,你曾经在山顶车站打了通电话对吧?如果堂本荣造没有被杀的话,你还有办法抽回这则新闻吗?”
“晚报的截稿时间是下午一点半……难道说?”
“对,到时候报上就会刊登出错误的报道,也就是说堂本荣造这番狂妄的言论与诅咒根本不存在的事实都会狠狠的打垮东海日报在民众心目中的信赖感。”
“我懂了,难怪他会说那种话,你实在是太卑鄙了。”
“话说回来,我们姑且不论这空中缆车是不是受到了什么诅咒,但这其中,倒的确是隐藏了另一件悲剧。”
青柳哲也“你指的是那个……工程中意外身亡的工人吗?”
“保则先生,能不能请你说明一下。”
“那次崩塌的意外死的是一个姓高钿的工人,他母亲身体不好,多年来一直受到堂本家的照顾,家父又不断的用金钱攻势请求她不要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最后她也就只有勉强的答应了。”
苍天蓝羽“这位死去的高钿先生可还有别的家人?”
“我是听说十年前与他母亲离婚的生父,当年把他妹妹一起带到了东京去生活。”
“照这个情况看来,他的这位妹妹,现在恐怕也在这辆空中缆车里面了。”
町田修“你说什么?”
堂本里菜“可是我们这里……”
堂本保则“吉野小姐,难道,难道是你?”
苍天蓝羽“对,这次将计就计杀害堂本荣造的凶手……就是你,吉野绫花小姐。”
堂本纯平“你是说她杀了我爸爸?”
堂本里菜“我真不敢相信。”
毛利兰“绫花小姐?怎么可能……”
苍天蓝羽“这件谋杀案的凶手不但同时知道了堂本荣造私底下的计划,更是一位他绝对不可能提防的人物。”
“绫花小姐在山顶车站假装头晕留了下来之后就立刻坐上了第二辆空中缆车,在社长出事之后山顶车站这边自然是一片混乱,到时候你自己搭乘第二辆缆车上山,自然是不会有人去留心注意到。”
“在你跟社长进行同步计划的同时,在天女像的手中把堂本荣造杀死之后就立刻把人偶丢进焚化炉里面烧掉了,不过你没有等人偶烧完就立刻又回到了望台跟大家汇合。”
“这个过程只有对堂本荣造和堂本保则的行动了如指掌的人才能够做得到,绫花小姐,除了你就没任何人了。”
“我可不让我,这一切也不过是你的推理罢了。”
“保则先生。”苍天蓝羽把一个包裹递给堂本保则“请你把这个打开。”
“好。”堂本保则打开包裹后被烧焦的断手吓了一跳“这,这,这是……”
“这个该不会是假人的手吧?”
“我是在焚化炉里找到这只手的,绫花小姐在烧人偶的时候掉了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而且就在那只手上。;
“什么啊?这上面有个类似宝石的东西。”
吉野绫花“难道说……”
苍天蓝羽“”对,它就是从你的胸针上掉下来的,我们只要把开幕典礼拍的纪念照洗出来,就会现,你在搭乘空中缆车之前那个胸针上应该还多了颗珍珠才对。”
“没错,你说的都很正确。”
“能不能请你给我们解释一下。”
“在我爸妈离婚之后,其实我跟我大哥还是常常联络,彼此互相鼓励,去年,我在母亲病重赶到医院探视她的时候我母亲就一面留着流泪一面告诉我我哥的惨死,还不停的诉说她永远不会原谅堂本家。”
“于是,我就抛弃了过去,进入堂本观光工作,为的就是对逼死我哥,甚至让我母亲痛不欲生的堂本荣造进行复仇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