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站在体育馆外面做笔记:二馆的后面并没有被打开的窗户,正面的窗户又太显眼了,那凶手只能把垂见从大门口搬运出来,他如果要把垂见搬到游泳池边的更衣室的话……要从这么多人来来往往的体育馆前面经过……不可能啊,背着一个全身是血的壮汉经过,就算遮掩得再怎么好都会被现的,可恶,再过不到十分钟那一大一小就会到这里来了。
服部平次叫住路过的胴口规之“胴口,等一下。”
“怎么了?”
“你刚才是从二馆出来的吧?你去做什么了?”
“我只是去上厕所而已。”
“不好意思,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一下。”
“什么问题啊?”
“我记得垂见在被人杀害之前说过一句话,说是要供出某件事情,他说的是什么事啊?”
“你不要问我,我什么事都不知道啊。”
“那你说,夹在垂见的袴田之间的那个女人今天会到这里来吗?”
“她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在生了那件事情之后羽织就辞去了剑道社经理的职务了。”
“生什么事了?快点给我说清楚!”
“我不能说!”
“我觉得你最好快说出来,要是换成东京的那个名侦探,他会把你打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苍天蓝羽打了两个喷嚏:又是哪个二货在骂我?肯定是琴酒那个家伙,看来回去后我得去炸了他们的几个据点,要是能找到琴酒的祖坟那就更好了。
同时,两位比赛选手路过“冲田那一剑你看到没有啊?”
“有啊,要是被打中的话准没命。
胴口规之找机会挣脱服部平次“回来!”
“那是,那个大学生吗?”
“对啊,刚才他好像也是边跑边吃便当耶。”
服部平次“吃便当?难道你们两个也在二馆的门口那里吃便当吗?”
“就是我们没错。”
“我们刚才还看到三个奇怪的大学生一会儿向我们借手机,一会儿又带警察跑来跑去,一刻也没闲着。”
服部平次“那么,他们三个在离开了二馆之后有没有什么怪人进去过?”
“有啊有啊,就是你嘛。”
“拜托,我说在我之前。”
“我倒是有看到一个怪人走出二馆哦。”
“啊?”
“因为他身上背着别人的防护装备哦。”
“你怎么知道是别人的防护装备啊?”
“那还不容易啊,他已经穿了面具跟护具,身上还背着装着护具的袋子。”
服部平次:原来,他是用护具袋把尸体运走的,背着个装有尸体的护具袋在外面走的时候谁看到都不会起疑,唯一有可能这么做的只有袴田。
他把垂见杀害之后就先把他藏到仓库,趁着他们三个在馆内找寻垂见的时候就先绕回仓库,在他们三个现垂见离开之后再把他放进护具袋背在肩上,悄悄地移到更衣室。
不对不对,他先绕到仓库并不确定他们会不会过去,他们离开仓库求援也是个巧合,只要有一个人留下他就出不来了。
袴田正道“小子,你再纠缠下去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跟自己无关的事最好少管。”
服部平次“你竟然向他打小报告。”
“为什么不行?我和胴口从小一起长大,他只要碰上麻烦就会立刻来找我,这是我们从小就有的承诺。”
“你根本不需要怀疑他,他从小就没什么胆子,看到血什么的都忘了,我劝你别再多管闲事。”袴田正道和胴口规之离开。
思考的时候服部平次听到自己的电话响了“喂?哪位?”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