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在街上起了争执,由于牛屠夫拿不出借据证明孙寡妇欠钱不还,我只能先将牛屠夫关进大牢,待事情查清在下定论。
却不曾想周兴在大牢里对他严刑拷打,牛屠夫又是个暴脾气,口中不断出恶语。
周兴下手太狠将牛屠夫活活打死,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就偷偷跑了。
李辩本是在休假,听闻此事便去车站打听周兴下落,弟弟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这才想着回来问问大哥可有什么办法?”秦怀道解释。
“你的意思是周兴背着你对牛屠夫动用私刑?他为何要这么做?”严逸蹙眉觉得奇怪。
周兴虽然是个急功近利的性子,但也没必要背着二弟动用私刑啊?
秦怀道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能等李辩将周兴捉拿归案才能知道事情缘由。”
严逸沉默。
周兴不是个不长脑子的,整个大唐他能跑到哪去?
就算他逃出安北都护府管辖,也逃不出整个大唐的法网。
可他为何会瞒着二弟对一个屠夫动私刑呢?
“你说孙寡妇要改嫁?她要嫁给谁?”严逸又问。
“不知!改嫁一事都是牛屠夫自己说的,孙寡妇一直不肯承认。
弟弟调查过这个孙寡妇,年三十,丈夫于五年前上山打劫从此销声匿迹,因为有人在山上现了她丈夫的衣服碎片和孙寡妇亲手做的荷包。
所以便猜测她丈夫可能是遇到了大虫被吃了,后来孙寡妇就一个人独居。
平日里靠着给街坊四邻洗洗衣服挣些生活费,前段时间孙寡妇时常出入牛屠夫家中,据他们俩人的口供说是给牛屠夫洗衣服。
唯一有出入的就是孙寡妇自称牛屠夫贪恋她的美色,才以这样的借口把她骗进家中强迫。”秦怀道继续解释。
“既然牛屠夫对她用强,她还去?”严逸撇了撇嘴。
“孙寡妇说牛屠夫威胁她,如果她不来,他就把这事说出去,她一个寡妇不敢让别人知道这件丑事。”秦怀道蹙眉,语气也带着疑惑。
“那牛屠夫平日为人如何?”严逸转而问起牛屠夫。
“还可以!牛屠夫是齐木村的,因为家里穷一直娶不上媳妇。
来到在肉铺干了有七八年,平日少言少语,但干起活来还是很卖力的。
肉铺的东家对他很信任,铺子一直都是牛屠夫在管,东家也就每个月会来查账。
出事后弟弟曾找了东家询问牛屠夫的情况,当时东家还坚称牛屠夫不可能做这种事。”秦怀道回答。
“那孙寡妇赊账东家也不知道?”严逸越想越觉得奇怪。
原以为肉铺是牛屠夫的产业,没想到还有个背后的东家。
一个商人能对手下如此信任,看来这个牛屠夫确实很老实。
秦怀道摇头:“东家说每月的账册和肉都对的上,不存在少钱的情况,如果牛屠夫说的属实,那也有可能是牛屠夫自己填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