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入口处堵了一张大床……糙,等着!”刘黑宝打开空间门,照着堵住的大床就是一脚一脚地踹,费力地腾出了一块空间。
“走着!”他抡起铁锹,将一只只汪汪挨个拍进了空间里,动作优雅,像打高尔夫球。
谁也没注意到,空间内响起了一声“我嘞个豆”,淹没在声声犬吠下。空间门闭合。
闹剧平息,“秦王”江流和“柱子”赵富贵倏然倒下,“大臣”刘黑宝拄着铁锹好整以暇:“说说吧,怎么个事儿?”
“一千五百布鲁。”
“嗯?什么一千五百布鲁?”
“一千五百布鲁!”江流蹭地爬起来,恨恨地说,“一千五百布鲁!”
“你吃疯狗der了?什么一千五百布鲁?”刘黑宝皱眉。
“我的一千五百布鲁!”
“所以呢!什么一千五百布鲁!”
“他都说了,是他的一千五百布鲁啊!”赵富贵没好气地插话。
砰!
刘黑宝一铁锹让他闭了嘴,又用铁锹指着江流:“我问!什么!到底是特么什么!什么一千五百布鲁!”
“我的一千五百布鲁啊!”江流扯着脖子喊,“我的!我的一千五百布鲁啊!”
刘黑宝深吸一口气,晃了晃铁锹:“一分钟解释清楚,不然老子拍你嗷!”
望着蠢蠢欲动的铁锹,江流气势一滞,然后从善如流:“奥,是这样的,以前在红曼的时候,我的小金库被人撬了,那都是我诚信经营的钱,当时我还起了一个强制契约你还记得吗?相距五公里时,我就能感知到偷我钱那人的位置,然后……”
听他讲述完,刘黑宝点头:“所以呢?你就追到这里来了?”
“啊。”
“他在哪儿呢?那直接把他抓了不就行了?”
“位置忽然消失了。”
“消失了?最后消失在这里?”
“啊。”
“可是这里只有我和赵富贵啊,我都翻遍了。”
“嗯?……嘶……”
“你嘶什么?”
江流忽然审视起了刘黑宝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你这是啥眼神儿啊?”刘黑宝被他看得有些不适应,皱眉问道。
“说说你今晚的路线,桂芳巷去了吗?”
“去了。”
“那客语大街呢?”
“也去了。”
江流眯眼看他,长久地看他,光看不言语。
“你特么啥意思?怀疑我?”刘黑宝被他看得浑身刺挠。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你当时和李墨做了一个交易,你瞬移取钱,他用什么奇怪的手段帮你遮蔽,然后你们二人五五分账……”
“不是,你有病啊?我怎么知道你的小金库在哪儿?”
“也许是我说梦话的时候被你听见了。”
“你特么魔怔了!”
“拿钱!”
“拿什么钱!”
“一千五百布鲁!”
“一千五你大爷啊!关特么我什么事儿?”
“就你有动机,有条件,最后的坐标还是在你这里消失的,你也说了,这里除了你俩没别人!”
“那你怎么不怀疑赵富贵?”
“他是傻比,不考虑。”
赵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