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奴家怎会委身大老爷。
你这没良心的。
尽伤奴家的心,好似上辈子欠了你怎得,竟被你迷的丢了魂。”
到底楼中出来的佼佼者,甄儿三分凄苦,三分悲,还有四分哀怨,那眼中带着莹润的泪光仿佛淮凌河中的水在流淌。
一股脑的倒灌进周贵的心中。
快步上前坐在对面,周贵拉起甄儿的手摸了摸语重心长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西胜堂的高手一走,要么那朝安公主身死,要么塔塔安熙死。
无论她们两个谁死。
牵扯下必定是两国之战。
二爷跟你交个底,西戎最迟三年便会大战。
三年,济岭州仓的窟窿可等不到那个时候。
西胜堂不断让堂哥盘剥百姓,这笔账迟早要被清算。
所以甄儿,咱们得动手了。
眼下白云裳若是将十六县的粮食都买了,咱们的事情必然要。
而且再过半年,朝廷吏部的官员就会来。
到时候,新粮入仓,旧粮售卖转运各地。
如此窟窿拿什么补。
想必大哥在跟我打着同样的主意,趁着朝廷来人前,便远遁离开。
至此隐姓埋名。”
甄儿不解,就算大老爷周呈离开,怎也会带着她们才是。
周贵好似看出了什么冷声道。
“甄儿,他离开是不会带上任何人的。
比如今日他离开,咱们谁会知晓?
到时朝廷震怒,咱们就算逃到天边,也会被追回来。
二爷我算过,帝听堂只需五日便可传讯整个康国。
五天时间,咱们拖家带口就算想远遁走也来不及。”
大哥周呈坏了身子,多年下来并无子嗣。
这才是周贵肯为其卖命的真正缘由。
现在冒出一个多年前的私生子,再加上多年分赃不均,周贵已经产生先下手为强的想法。
“那,那咱们岂不是死定了,二爷,可不能抛下甄儿。
甄儿可是一颗心全在您身上。”
“放心,二爷做事向来有把握。
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现在只要找到他将钱藏在了何处。
等到合适的时间,咱们找个理由,取了那银钱便走。
到时你可要为二爷多多开枝散叶,晓得吗?”
挑起甄儿的下巴,周贵摸了摸一脸玩味。
“讨厌,二爷竟说些羞人的话哄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