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品种,我收留它的时候就长这样了。”
大娟子看着猴子说:“那是挺奇怪的,这猴子长得真大,得有七八十斤吧。”
我嗯了一声说:“差不多吧,吃的多。”
书生说:“其实这也没啥好奇怪的,就像是老虎,东北的老虎能长六七百斤,但是华南虎也就二百多斤,超过三百斤的就稀少了。灰熊能长七八百斤,黑熊也就是二百多斤。就算大家都是人,我们四川的男人都是一米六多一些,你们东北男人普遍都长一米七多。你们看守仁,比我和朱泉儿都高很多。”
我笑着说:“我祖籍是金陵的,不是北平。”
书生说:“此言差矣,你祖宗是金陵的,不代表你就是金陵人。你的太祖奶奶是哪里人,你的祖奶奶,你的奶奶,你的母亲,不会都是金陵人吧!”
我说:“那我还真的说不好了,不过我知道,我母亲是北平人。”
书生说:“这就对了噻!所以说啊,你应该算作是北平人噻!”
一遍闲聊,我们开始煮面。
陈富生带了一些猪肉进山,现在我们还有肉吃。陈富生也不担心没肉,毕竟他是个出色的猎人,到了深山里,不可能缺肉吃。
作为一个北方人,最喜欢吃的食物就是面条,吃什么都不如吃面条出的饱。
吃饱了之后,我喝了一壶水,然后就坐在旁边休息。
山里刮着风,很凉,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说:“蓉城的橘子应该都熟了,猴儿哥,到了这里,可就没有香蕉吃了,苦了你了。”
猴子哪里听得懂我的话?不过它似乎有所感悟,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书生经常用这个动作和我联络,看来他都学会了。怎么就不学点好呢?
书生挨着我坐下,他小声说:“大娟子读过书。”
我嗯了一声说:“陈富生却是个文盲,还瞎了一只眼。”
“不是瞎了一只眼,而是弱视。”
“和瞎了也差不多。”
书生小声说:“大娟子不可能会喜欢这样一个男人,但是为了还人情又没有办法。也难怪陈富生是个耙耳朵了。”
我小声说:“你发现没有,俩人没孩子。”
书生说:“好奇怪,难道陈富生不只是伤了眼睛,还伤了蛋?”
我点头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朱泉从一旁凑过来,小声说:“你俩研究人家两口子做啥子!”
我说:“你懂个鸟!这两口子,不简单啊!”
朱泉说:“哪里不简单了!”
我说:“大娟子能文能武,我看她背枪走路的动作很专业,而且这一路下来,体力出奇的好。甚至不比我们差,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朱泉说:“这有啥奇怪的,人家生活在大山里,肯定走山路比我们厉害噻!”
我不屑地一笑,没有再说话。
住在山里的走山路确实要厉害一些,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厉害吧!尤其是一个女人,厉害到这种程度,就有点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