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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晚上睡觉不老实,抱着的时候她总是手脚不听使唤一个劲儿瞎拱,现在还养成了个坏毛病喜欢啃。
前天晚上不知道什回事,她睡着睡着人调换了个方向,还啃了不该啃的地方。
然后,把啃醒了。
真的坏啊。
捞起她就开始折腾。
二天早上太累了,她实在起不来,不知道喊她,让她一下睡过了头,然后东福培训就迟到了。
几天何震朔正在纠正员工迟到的问题,效果不太好,些人总会习惯性的迟到那两分钟。
她当老板的迟到,倒是给树立成了典型。
她不止当着大家的面大声的背了量贩的企业理念各种,还当面做了番自我检讨,真正体现了量贩的规章人都不可以违反的坚决性。
当时她检讨完,脸上的臊热半天没能下。
那被人盯着的难堪尴尬,她大概辈子都不会忘记,再想到后面给员工开培训,何震朔可能还要把她拉出来讲一讲。。。。。。她都想咬舌头。
她心里懊恼得不行,对造成她迟到的始作俑者她自然恼了。
以昨晚她回来,她哄着人玩游戏,拿着几条不常用的领带,就把手脚呈大字的绑在了大床的几根床柱子上。
然后当着面慢吞吞的解扣子,用红纱做裙子,在面前跳舞。
她看着如墨黑眸深暗染红,开始出言哄她,哑着声音各种喊她。
她心里感觉欢愉极了,身子越柔软,难耐了就蹭蹭,感受那一下急促起来的呼吸,身上绷紧的肌肉线条。
她还拿头丝挠。
扫过耳,脖子。。。。。。
只可惜,个人不怕痒!
她折腾半天,反而把折腾得面不改色,专注的欣赏起她,似乎想看看她还打算怎玩。
实在太可气了,分明平时稍微剐蹭一下她身上软肉,她都反应很大,怎对就没效果了。
她不信邪,打算找个和羽毛一样的东试试,但她翻遍了她的饰品盒子没找到,最后在抽屉里看到一把没拆封用的软毛牙刷。
那是她在乌市商品市场买回来的,当时是想拿回来对比家里百货大楼买的那些,买了好些把,她都拆开用了,不比百货大楼里买的差,甚至更软,不会伤牙周。
她还给家里拿了好些,一把是剩下的,酒红色的牙刷柄,白色的软毛,特别细丝柔软。
她都拿手上了,就想着试试咯。
但不知道是太会隐忍,还是真不怕痒,她拿牙刷挠,只盯着她闷声笑,眼里都是玩味,先前那短暂她热出汗的失控都没了,气定闲的,看得气人。
她不信邪,又趴过啃脖子,咬,吸。
倒是闷哼出了声,只是下一秒,又哑着嗓子充满愉悦的喊道她:
“乖乖,宝贝,老婆,用点儿劲儿。”
“。。。。。。”
简直气人,她看一眼,不信治不了,于是她又在面前跳起舞来。
学舞的人,很会利用手里头的一切工具,她把酒红色的牙刷当绸子,当玫瑰花含在嘴上,又捏着它轻轻扫过她微微张合的嘴唇,脖颈,锁骨。
然后她便看见眼眸一寸寸的又深了下,眸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转动,她最开始不确定样具体是因看她跳舞的缘故还是别的什。
但当她看着手臂肌肉绷起,试着挣脱领带,她晃动着舞姿,手指捏着牙刷一点点的往锁骨下,停在某处故意在面前猫儿叫了声,克制不住的眼更红了,整个肌肉线条再次鼓了起来,她忽然明白了,的某种爱好。
喜欢她跳舞,更喜欢她捏着东故意勾缠的样子,能让兴奋得血脉贲张。
到底怕玩出问题,她看额上的汗密密一层,眼睛越红,她还是趴过安抚了。
抱过头。
给吃。
亲了。
只是她玩得些累了,没一会儿趴身上睡着了,早上是被咬着耳朵喊醒的。
她脑袋晕乎乎的爬起来,才现她绑了一晚上。
感觉点儿玩大了。
早上给解绑后,她一直跟在屁股后面转悠,怕生气。
不知道到底没真生气,看她靠过由着她。
她追着进厨房,从侧面抱着腰,问是不是生气了。
不说,只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把她盯得不自在了,搁下搅面条的筷子贴近她耳边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