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羽好似被烫到,有点想要抽手,最终又任由戚述握紧。
泛起的刺激本该再熟悉不过,却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让他难以抵抗地战栗,又心甘情愿地沉沦。
江知羽无比地渴望着,身体的慰藉满足不了他的野心,他想寻觅的不仅仅是这些。
自己已经真正赤裸,毫无保留地袒露全部,所以渴望交换对方的所有。
连指尖的碰触和摩挲都有一种别样滋味,灯光下江知羽格外敏感,偏偏努力地迎合着。
戚述觉得他这种样子很勾人,过分地企图窥探更多,把江知羽从浴缸抱出去,还要他低头去看周围是什么情形。
“地上都是水,你动得那么厉害,往外边洒开来了。”戚述说。
江知羽不答话,戚述就更过分:“淋雨的时候都还没这样,江知羽,你湿透了。”
江知羽羞赧地闭上眼,放任着作乱的手指,一阵阵的快意冲刷理智,他们齐齐地栽倒在床边。
紧接着,江知羽看到戚述翻出一盒套,安静地朝对方缩了缩。
那盒东西拆开过了,如今还剩下一半,江知羽眨了眨眼,和戚述作对:“过期了吗?”
戚述说:“没有,保质期还有很久。”
望向那双桃花眼,他低低补充:“不过今晚就用光。”
……
缱绻旖旎地彻夜荒唐,两人周末也腻在一起。
新家具已经进场,铂曼的东西差不多搬完了,理出来的书籍被打包进三只箱子,
趁着戚述在书房加班,江知羽懒洋洋地坐在地毯上,持起剪刀的手势很优雅,有条不紊地撕开纸箱胶带。
戚述时不时扫过去一眼,看着江知羽在阳光下的背影,觉得心情很明媚。
之后看着电脑,他写完文件收尾,再抄送全体董事。
敲了回车没过半分钟,董事长蒋禹旭表示已查收。
蒋禹旭再私下和他说:[市场上传出你爷爷生病了以后,永煊股票最近波动很大。]
戚述
不靠这股票吃饭,不太有所谓。
他回复:[管理层有一半是亲戚,当家人镇得住还好,镇不住就是家庭作坊,股民交过那么多次学费,早就不肯当傻子了。]
蒋禹旭:[你爷爷还是倾向于你接班,交你手里他能放心,之前也和我聊过,投行是中介机构,咱们是靠脑子赚佣金,一家大企业却是实实在在的资产。]
他与戚述的导师有老友旧情,所以私下里把戚述当成自家晚辈,在这些个人大事方面,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算计。
他说:[说白了做金融是走钢丝,死活还得自己悠着点,这个你也很清楚,所以你怎么选择我都支持。]
上下级聊这种话题其实很忌讳,戚述揣度了一会儿:[没想辞职,我还要赚老婆本。]
完这句,蒋禹旭沉默良久,询问:[你老师能喝你喜酒了?]
戚述琢磨:[可能我要在巴黎买几套房当聘礼,您说先挑房子还是先采购三金?]
蒋禹旭又掉线了十多分钟,然后说:[买茅台吧,老丈人要是死活不同意,你拿下卢浮宫也没用啊。]
戚述暗里炫耀:[我觉得不用那么大的阵仗。]
等了一会儿,蒋禹旭没来问他为什么如此有信心,戚述有些没劲,转头看向江知羽。
觉对方的眼神,江知羽率先警惕起来,抓狂地声明:“能不能别亲了!我明天要上班,家里的安全套也用完了,答应我消停点好吗?”
戚述说得特别客气:“令尊的律所在开拓国内市场,那最近有没有再来这里游玩的计划?”
江知羽摇摇头:“我下个月要去瑞士总部,顺便到钧易看他,律所也忙他抽不出空,天知道准备干到几岁才肯退休。”
戚述想了想,说:“我和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