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爵爷”
刚走进村子,就已经有眼尖的人看到了秦风,然后就惊喜的跑了过来。
其实早在昨晚的时候,村里和秦风同行的人回来之后,大家就知道他们的爵爷肯定也是回来了。
因此一大早就有人准备到爵爷府给秦风见礼,但是当他们来到爵爷府的时候却是被拦了下来。
门房告知他们爵爷因为太过劳累,还在休息,子衿小姐吩咐在爵爷没有起床之前,谢绝一切访客。
村民知道消息后,便也没有在多做停留,他们也不想打扰秦风休息。
而且现在随着村子的建设完成,原本的几个工厂规模又扩大了很多,村里的居民们在工程结束之后,就又到了工厂上班。
因此现在每天可都是忙的很,至于跟着秦风回来的那些人,和秦风一样,这一个多月他们也是一天都没有休息,此时回到家中,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一觉。
很多人到现在都还没有起来。
此时已经到了傍晚,工厂也已经下班了,再加上已经到了春天,南方的春天此时已经有了一丝炎热,因此大家伙都聚在院子中乘凉聊天。,
有些人家更是直接将饭桌搬到院子,一边吹着傍晚略带温热的春风,一边吃着以前做梦也不敢想的大米饭。
这段时间清风村的所有人都感觉跟做梦一样。
一年前,他们可还在为吃饭愁,有的人家甚至都马上要饿死人了,更不要说是住大房子,穿新衣服。
到那时这才过了多久,他们不仅家家有余粮,而且都还盖了新房子,最让他们高兴的是,如今这村子在爵爷的规划下建的那叫一个漂亮。
整个村子那是清一色的夯土瓦房,白墙灰瓦,房屋分布错落有致,不是那么奢华,但却是非常别致。
村中的道路如今已经全部硬化,各家各户都有水泥路相连,连接厂区的村口的主干道更是一条可以并行三辆马车的宽阔大道。
大道边上还有一条专用的轨道,这轨道正是原本用来挖隧道使用的轨道车的轨道。
如今这个轨道可是直接联通了大拇指山谷,采石场,砖瓦窑和村口。一些大宗的货物都可以从这里运出去。
就连进入田地的小道,都被硬化了。
横穿村庄的那条清风河,河道已经重新被疏通,因为七里峡口大坝的存在,如今清风河的水位大涨,原本又窄又深的河道此时也变得宽阔起来。
两边的河堤全部使用石头砌成,为了方便村民取水,河堤每隔一段还有一个可以下去的台阶。
按照秦风的要求,村民们在建造完河堤之后,还在河堤边上种上了柳树,这些柳树大部分是当初扩建河道的时候从原本的河道挖出来的。
只是后来重新移栽了一下,因此这些柳大部分都是长了很多年了。
如今柳树早已芽,柳树摇曳生姿。那嫩绿色的柳条如丝绦般垂下,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似是在与清风河低吟絮语。这些历经岁月的柳树,虽经移栽却依然生机勃勃,仿佛在诉说着村庄的古老故事。它们像是忠诚的卫士,守护着清风河和这片宁静的土地。
暮春的阳光洒在河面上,泛起金色的波光。河水缓缓流淌,出悦耳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美妙乐章。偶尔有几只鸟儿飞过,在柳树枝头停歇,为这宁静的画面增添了一抹灵动的色彩。
除此之外,河堤两边还有一些豁口,那正是一道道引水渠,这些引水渠四通八达延伸到了整个清风村每一处农田。
当初为了搞这一套灌溉设施,秦风可是足足花费了几天的时间。
如今借助水流的落差,这些水渠已经基本可以满足大部分灌溉的需求,至于河流上游那些位置比较高的地方,大家也按照秦风的意思留好了水渠,只是这水渠可是要高于水面的,到底要怎么用大家伙都不太清楚。
不过出于对爵爷的信任他们还是按照要求全部修完。
沿着河道继续往村口走去,两边是一望无际的稻田。
暮春时节,那稻田郁郁葱葱,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
微风拂过,稻苗轻轻摇曳,涌起层层绿浪。每一棵稻苗都挺拔而充满生机,叶片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是大自然用绿色的宝石精心雕琢而成。
稻田中的水如明镜般澄澈,倒映着蓝天白云和翠绿的稻苗。偶尔有几只蜻蜓在水面上轻盈地飞舞,点起微微涟漪,为这片宁静的稻田增添了一份灵动之美。
远处,青山连绵起伏,与这郁郁葱葱的稻田相映成趣。在暮春的暖阳下,整个画面如诗如画,让人陶醉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看着这些长得如此茁壮的稻秧,不用想也知道今年绝对是个大丰收。
在经过大片的麦田之后,就可以看到那壁立千仞无依倚的刀片山,一个月未见原本灰暗的刀片山也多出了一抹绿色,那悬崖峭壁之上几十株小树顽强的生长,展现着生命的不屈。
就在那刀片山下,一个巨大的隧道,犹如远古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一样,滚滚而下的清风河水到了这里,竟被其一口吞下,消失在了岩壁之下。
隧道的左侧一个高达数十丈的巨大堤坝耸立在峡谷之中,将原本的河道彻底阻断只在两道巨大的闸门缝隙有少许的水流流下。
沿着大坝左侧的一条挂壁公路缓缓下到谷底,便是原来清风河的河床。
只是如今的河床也早已大变了模样。
原本铺满卵石的河底,此时已经被一条宽阔的水泥路代替如同一条玉带一般穿梭在峡谷中,绵延伸向远方。
道路两侧也根据秦风的要求种上了树木。
在这个四面环山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大树,因此村民移植过来的可都是一些有一定年份的树木,如今这条路两边可也算得上路树成荫了。
沿着这条水泥路顺着山谷在外在,经过几个大湾之后,眼前的峡谷突然变窄,如同咽喉一般。
在绕过一个回弯,眼前忽然一暗,一座接山连天的巨大关隘就出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