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脸问为什么?
你们喜欢暴力,我们带你们见识最为极端的暴力有何不可?
我们把你们这肮脏的躯体砍断!切开!剁碎!
又有何不可?
怎么还破防呢?
“因为,暴力!必定让人愉悦!”
纪尘当着他的面从马上拿起一颗脑袋,一手捏着。
此刻在手在握合。
颅骨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裂开。
“阿尔斯兰!”
却图汗惊呼。
那是他的儿子!
居然死不瞑目,此刻还被人单手捏裂!
“噗呲!!”
头骨不堪重负,终是炸开,溅到纪尘的甲上。
却图汗绝望的看着此幕。
这个儿子,他寄予厚望,觉得其能领一万骑兵。
结果却是这样。
被人当着他的面。。。。。。。。
一股滔天的恨意从却图汗心里蔓延开来。
“难道不是吗?”
纪尘又松开手,丢掉那颗头颅,哂笑向却图汗。
那牙齿,格外雪白。
虽是笑容,但却让人生骇。
因为从其中感觉不到一丝人该有的情绪,怜悯等。
看的却图汗以及其身后的大军,此刻都从愤怒与将报仇的喜悦中强行弹出。
身体冒寒气。
他们感觉恐怖。
“如果不是,那你们为何拥抱暴力?将血与火蔓延?做毁灭的奴隶?”
“人被杀就会死,废话一样的道理,你们中有人还需要教吗?”
纪尘还在问。
他觉得自己声音很有情感。
但在却图汗听来,却无比的无情残忍,更觉得无比荒谬。
毁灭的奴隶?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们去河北,那都是为了生存!
你来我们这儿!
我们只看见了憎恨!
只看见了杀戮!
只看见了彻头彻尾的毁灭!
面前是魔鬼!
根本没法交流。
“我们本来只想好好种地,奈何有人不让我们好好种地,那就只能把你们种地里了。”
“你看,准噶尔,我不就没动吗?”
纪尘嘻嘻笑着。
这模样看的他们寒。
这乞活军!
真就没一点觉得自己错啊!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