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曜隔着那副腰带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在他又要使劲的时候解开了腰带,许盛雅清楚地看着他的脸,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撞击。
控制在不住的叫声从许盛雅喉间逸出,她抬手抱着叶曜jg健的腰身,不时调整一下角度希望获得更满意的刺激。
下一轮便是许盛雅翻身在上,她俯下身,饱满的shangru垂在叶曜眼前,可ai的r珠主动触碰叶曜的唇边。
“你不喜欢吗?”她也伏在他的耳边,轻柔的气声抚0他的耳廓,叫人难以自持。
“喜欢。”叶曜张嘴将那柔软的rujianghanzhu,不断地挑逗她的r珠,撩拨地身上的人不断地扭动身子。
“我要。”许盛雅抵挡不住,伏在他耳边柔声道。
叶曜偏偏逗她:“要什么?”
许盛雅轻声回答:“要你。”
叶曜挺身用他昂扬的小兄弟在许盛雅敏感的sh滑地带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激得许盛雅短促地叫了一声。
“要你进来。”
许盛雅亦是伸手在他早已y挺的小兄弟身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叶曜低低嗯了一声,随即翻身将许盛雅往身下一压,抱住她便直直挺进用力ch0uchaa:“是你自己说的,可别抵赖。”
许盛雅略微抬t调整角度能让他进得更深入些,自己也在享受他每下ch0uchaa带来的刺激与舒服。于是这个晚上不止伴着台灯的暗h和月se的皎洁,还有两个人粗沉的呼x1和许盛雅娇柔的叫声,以及叶曜卖力地挺进。
因此这一晚两人睡得都很沉,宋明笙让人叫他们起床,房里却丝毫没有动静。
仿佛猜到了什么,但宋明笙自己也不敢确定,只是和气地说了句罢了,便没有再管。
许盛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蜷在叶曜的怀里,她一动,叶曜便也醒了。
遮光的窗帘只从缝隙间透进来一点点光线,两个人都没有在清晰的光线里直接地面对彼此。叶曜依旧抱着她,将她的身t箍在自己怀间,没有说话,但极其温柔地蹭了蹭她头顶的头发。基于温子l的事情,许盛雅自觉多少有些理亏:虽然知道叶曜自然不会对自己一心一意,但他在外确实也没有什么公开的nv伴,也不是荣三那种人尽皆知的花花ngdang子,即便是没什么感情的联姻,但自己是实打实的身t和心灵双重出轨,多多少少是她先对他不住。
因此在这样温柔和谐的气氛里,许盛雅并没有主动推开叶曜。叶曜不知许盛雅心里想的什么,只觉得她今日反常地温和,不过既然她未反抗,那他只管放肆地抱了。
午饭也是在叶家吃的,因着是联排别墅,叶云丛就住在另一栋,所以一般他都过来一块儿吃饭,叶家的佣人都会准备他的那套餐具。许盛雅捡起了昨日有关叶氏海外板块的话题继续同他聊,一来是无话找话,二来是有些思路她也想借鉴一下。而叶云丛也很乐得同她聊天,但话语间却并没有那种身为长辈的居高临下又或是劝诫提醒,他周身散发的这种自然而然的松弛感,哪怕是亲爹许中秦,在他同许盛雅说话时也从未有过。
一时间许盛雅倒是有几分喜欢这个叶叔叔,不论是从思维和谈吐上,还是从人格魅力上,她都对面前这个人有很不错的印象。
吃过饭宋明笙忽地想起冰箱里有她没吃完的蛋糕,刚叫了佣人拿过来,叶云丛便就出声止住了她:“才说要控制血压血糖,少吃甜食,这就忘了。”
宋明笙自然有理:“医生说少吃,又没说不能吃。我就吃半块,一点点没事的。”
叶云丛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转头给叶曜挑了挑眉毛:“你看你妈,总是有理。”
叶曜随即笑:“你跟她同辈都劝不听,我更不说了,否则要挨骂。”
宋明笙见状自然是要把儿媳妇拉进当下这个和谐融洽的气氛里的,这样才不会显得她于一家人之外:“我们盛雅公正,让盛雅来评理!”她手指着盘子里的一小块蛋糕,神se间早已没有往日在叶氏大楼里说一不二的严肃,当下反而是活泼顽皮得很:“医生是说了我要控制血糖,这蛋糕就这么一点儿,要是以前我吃的可是这的两倍,这还叫没有控制?这点儿也不能吃?叶曜你不说话就是变相帮你二叔,你们两叔侄穿一条k子!”
这样和悦的家庭氛围向来只出现在衡雅和父母之间,饶是坐在一张餐桌前,在一个空间内,许盛雅冷淡得也只像一个客人。如今宋明笙甫然拉她入局,她一时之间有些意外,这样充满温馨的亲情时刻,她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再享受过了。
看出她的无措,叶曜即刻贴心地出声为她解围——毕竟方才在床上还跟人家耳鬓厮磨,如今见她不知如何反应,自然是要主动站出来说话的:“怎么还带欺负小辈的呢?盛雅能不向着你吗,她不向着我也得向着你这个当婆婆的呀。”
叶云丛会意地接过话头:“你媳妇儿都向着你妈了,你还敢不向着你妈呀?”
叶曜亦是挑眉:“她这么瘦,她的k子我可穿不进,只能委屈一下,跟二叔挤一条k子了。”
宋明笙随即抓过果盘里的一个小橘子冲他扔过去:“臭小子!”而后立即转头冲许盛雅道:“他在家要敢这么呛你,你跟我说,我收拾他!”
说话间叶曜已然接住了老妈丢来的橘子,俊朗的笑容里透着一丝玩闹的得意。
许盛雅少见地展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不是商场上惯用的敷衍客套,也不是父亲和继母面前的疏离冷淡,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开心和愉悦:“那我得天天给您买蛋糕吃。”
她这样的接话当真像火星点开了烟花,宋明笙面上的喜悦r0u眼可见地蔓延和加深——哪怕是客套,但这孩子既愿在这种时刻融入进来,至少她对叶家是不讨厌的,如此下去,她同叶曜或许也不会是没有一个好的将来的。
于是二人在长辈的喜悦里离开了叶家,因着许中秦叫他们回去吃饭,所以车子又继续开去了许家。
出乎意料地,万年不在的许暨雅竟然出现在了客厅里,叶曜差点没控制住惊讶的表情,好在纪婉从厨房走出来同他夫妻二人说话,他当即便把头转了开去。
陪许中秦絮絮说了一会儿话,因着有工作电话打进来,叶曜便走去了花园里,这电话打到一半他便听到了一阵美妙的小提琴声音,但因着公务倒也没有分心。待他打完电话,那乐声还没有停,便循着声音慢慢地找了过去。
绕过大半绿植,叶曜终于透过窗户瞧见了正在拉琴的许衡雅。宽松的棉布裙子休闲地套在身上,让叶曜不自禁地想起画画时的许暨雅。下午美好的光线不强不暗地照在衡雅背上,长长的头发在光线里变成好看的栗se,下午的风轻轻柔柔地吹过来,被风微微扬起的发丝,每一分摆动都那么恰到好处。她脑袋两侧的浅蓝se丝带蝴蝶结浸染在充满暖意的金hseyan光里,给这优雅好看的背影添了一丝文静娴雅,但又带着一点小姑娘家的稚气。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叶心——如果沅沅还在,她是不是也会像衡雅这样美好又招人喜ai。
“别打我妹妹主意。”
不知何时出现的许暨雅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叶曜身后,声音压低在这好听的琴声之下,顺着风飘进了叶曜的耳朵。
他回过头,瞧见这张有段时日没有见到的美丽的脸——自许盛雅休假结束回国之后,他亦投身在叶氏的日常事务里,许暨雅也未曾主动找过他,两人也是许久未见了。
于是故意逗她:“怎么,有危机感?”
许暨雅看着他的眼睛,神态没有一丝玩味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别打我妹妹主意。”
四下无人,琴房里的乐声还在继续,叶曜抬手将她腰身用力一揽,紧紧贴在自己身前,按着她圆挺的t,不轻不重地对着她两腿之间顶了一下:“我只打它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