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区,又是一个工作日,整座城市也如同往日一般匆匆忙忙,人们都为了在这座充满可能的城市里忙绿的工作着。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唯独迈索健身房显得异常冷清,没啥人来锻炼身体。
前台的叶妮芙正玩着手机,还不忘从包包里拿出口红补补妆,健身教练们则是趁着这段时间没人来,赶紧练练自己的身材,各个还有三个武术教练也都聚在一起讲牙花(广东梅州客家话,意为“聊天”),还有在办公室的陈杰奇,也在上班摸鱼,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连续剧。
唯独克劳德闲不住,斯恺上班后,待在家里无聊,便来到健身房,四处走动。捡捡垃圾扫扫地,拿起抹布擦擦营业执照。
“嗐~没人来~”很快有没啥事干的克劳德两手叉腰站在门口,叹了口气。
“你每天来打扫,三个保洁阿姨的活儿都给你一个人干了。”叶妮芙看看门口的克劳德,说道。
“无聊啊。”克劳德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着外边车水马龙的公路。
“什么无聊,我看你是想老婆了吧,我看你这几天一到中午十二点就打电话。”叶妮芙看着他,抬抬眉头。
“啊。。。。什么。。。。。才不是想老婆。。。。。我这是关心她。”克劳德回头看这她,但一看叶妮芙这坏笑的表情,又赶紧避开了。
“嘿,想就是想嘛,还不让人说。”
“嗐,不跟你说了,今天下午斯恺没课,我得回去了。”克劳德看看时间,便离开了。“下午我再过来。”
“嘿嘿,这家伙。”叶妮芙笑了笑,继续玩起了手机。
25o2。
一回到家的克劳德便立刻开始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咔哒,砰!
门开了,被狠狠地关上。
“怎么那么早回来啦,小狐狸?”克劳德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着回来的斯恺。
“嗯。”斯恺一把将背包扔在桌子上,气呼呼的坐在沙上,两手抱胸,同时出现了狐狸耳朵和大白尾巴。
“这。。。。。”克劳德把煲着汤的火关小,来到斯恺身边坐下。“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气死我了!!!”斯恺咬咬嘴唇,咬牙说道。
“跟我说说,生什么事了?”克劳德皱起眉头,给斯恺倒了杯水。
“吨吨吨,哎!”斯恺三两口喝完一大杯水,说起了今天上午的事。
在新生警校,有个九四届三班,里边的学生都非常平庸,时不时在考试时还会到下游溜达一圈。
这种卡在中间的班级就显得非常尴尬,靠前的班级追不上,落后了又能追回原来的位置。
有些家里有钱,但是人没脑子的家长都有个统一的特征:为了他们的儿女以后能和自己一样辉煌腾达,不是趁孩子还小的时候亲自做好引导教育;而是不管孩子喜不喜欢安排了各种各样的兴趣班,同时极力维护孩子,不论做了什么,出的错都不是由自家出了问题,而是怪罪着其他人,甚至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事物。
“他她还只是个孩子”貌似成了这些家长的口头禅。
为什么他们不会承认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