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今晚没有来,打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
原来……
杨楚淮忽然奋力反击,猛地拨开祁潇逸紧抓在他衣领上的手,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那都是我喝醉酒说的玩笑话,是温瑜自己不小心听到,还当真了而已。”
祁潇逸甩了甩打疼了的右手,拳头上沾着血,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
“喝醉酒说的玩笑话?你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杨楚淮倏地站起身,抬手拭去嘴角上的鲜血。
“那也是我跟温瑜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了?”
闻言,祁潇逸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那笑容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冷冽。
“外人?”他低低重复着这两个字。
随即,他抬腿,精准无误地一脚踹向了杨楚淮的腹部。
刚从地上站起来的杨楚淮,此刻又失去了平衡,重重跌倒在地。
他高大的身躯痛苦地蜷缩着,双手捂住被踹疼的腹部。
祁潇逸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冷声警告:“以后给我离温瑜远一点,否则,你就不只是吃我拳头那么简单了。”
说着,他便从裤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居高临下地扔到了地上。
“拿去看铁打。”
这一举动,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杨楚淮脸都绿了。
祁潇逸眼神轻蔑地斜了他一眼,而后转身准备离开。
“祁潇逸,别告诉我,你对温瑜有意思。”
杨楚淮撑起半身,忽然从背后高声喊道。
话音落下,祁潇逸脚步微滞。
他低眉轻笑,毫不避讳地说:“是,我对她有意思,所以我看不得她被别人欺负。”
听见他的回答,杨楚淮蓦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狼狈中透着一丝诡谲。
“可惜温瑜不喜欢你,她跟我说,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他企图用这些话来刺激祁潇逸。
但祁潇逸内心毫无波澜。
杨楚淮不信邪,继续说:“即便我跟温瑜分手,你也不会有任何机会。”
祁潇逸冷声回敬:“那又如何?这是我跟温瑜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管。”
‘外人’这两个字,他特意加了重音。
祁潇逸不再理会杨楚淮,抬腿走回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拾起那件扔在引擎盖上的皮衣。
他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
最后留给杨楚淮的,只有汽车尾气。
等祁潇逸走了以后,杨楚淮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我呸!”
他揉了揉被踹疼的肚子,彻底撕下伪装的面具,骂骂咧咧道:“什么玩意!真以为自己有权有势就了不起。”
杨楚淮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车子前。
冷静下来后,他猛地回想起祁潇逸刚刚说的事情,当即掏出手机,给温瑜了几条信息过去。
【杨楚淮:温瑜,今晚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
【杨楚淮: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好好谈谈。】
【杨楚淮:明天我去你家里找你?或者我们约个地方见面。】
【杨楚淮:温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