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范月明、柳敏和潘琳娜继续关注着柯五丽的情绪。他们知道,尽管柯五丽的行为让他们感到困扰,但他们作为医护人员,有责任去理解和帮助每一个病人。他们决定,无论柯五丽的选择如何,他们都会尽力提供最好的医疗服务,让她感受到医院的温暖和关怀。
随着时间的推移,柯五丽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在范月明、柳敏和潘琳娜的共同努力下,她开始接受治疗,并对未来重新充满了希望。她意识到,无论她的婚姻状况如何,她都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和健康。而范月明、柳敏和潘琳娜也从这次经历中学会了更多关于理解和同情的重要性,他们知道,每一个病人都是一个独特的个体,他们的故事值得被倾听和尊重。
在医院的传染科办公室阳台上,阳光洒在柳敏的身上,她静静地望着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安,仿佛心中有着难以言说的苦恼。
潘琳娜走进阳台,轻轻地走到柳敏的身边,关切地问:“妹妹,想什么呢?”柳敏微微一笑,回答说:“没想什么。”潘琳娜是柳敏的好友,也是一位心理学家,她总能敏锐地捕捉到柳敏的情绪变化。
潘琳娜半开玩笑地说:“得了,姐姐我可是心理学家。”柳敏调皮地回应:“心理学家就不能牢骚了?那心理学家不就都得心理疾病啊?”潘琳娜被逗笑了,她解释道:“就是因为心理学家会牢骚,所以,才没有得心理疾病。”
两人的笑声打破了阳台上的宁静。潘琳娜接着说:“我啊,就怕你想那个什么洪天赐的事情,看看,洪天赐这个流氓大亨,多坏啊,把个小姑娘弄得怀孕了,还坚决不肯结婚,玩弄女人的男人,你就是找不到婆家,也不能跟这样的人。”
柳敏的脸色微微一变,她轻声说:“哎呀,姐姐,妹妹我,真的像找不到婆家的吗?”潘琳娜认真地说:“那可不一定?我告诉你啊,就咱们几个市属医院,可有你这样的女医生女光棍多着呢,少说也有上百个。”
柳敏好奇地问:“多大算是女光棍啊?”潘琳娜回答:“多大?大学毕业了,找不到对象,就是女光棍。”柳敏有些自嘲地说:“看看你们,我们找对象,你们要我们挑三拣四,严格把关,我们找不到对象,你们又讥笑我们是女光棍,反正,没说我们是剩女,已经客气了。”
潘琳娜安慰她说:“你可别不知道好歹啊?我可是为了你好,反正,那个柯五丽说了,洪天赐就是坚持跟你好,你要是答应了,洪天赐马上就会乖乖的跑过来。”柳敏坚决地说:“得了,我跟洪天赐,真的已经结束了。”
在办公室内,范月明静静地听着柳敏和潘琳娜的谈话,心中充满了担忧。潘琳娜的画外音传来:“既然跟洪天赐结束了,那,为什么不在咱们医院考虑一个呢?”柳敏画外音回答:“哎呀,你觉得这是逛街呢?不去这家,就必须去那家啊?”
与此同时,柯五丽在病房里兴奋地手舞足蹈,她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妈啊,您放心,我肯定把那个老板拿下,你就等着到城里过好日子吧,女儿说话算话,肯定给您买别墅,你就放心。啊?我的病?您放心,医院说了,这病不会死。”
范月明和潘琳娜,柳敏等观察着摄像头,潘琳娜感叹道:“你们看看,柯五丽这个病房,柯五丽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唉,可悲可叹。”范月明也说:“的确是可悲可叹,唉,现在的女孩啊,就追求钱,找了个没有钱的男人,就天天脾气,闹着离婚,找了个有钱的,就这样,唉,浅薄。”
潘琳娜有些不悦地问:“说谁呢?”范月明急忙解释:“啊,不包括你们两个。”
在洪天赐公司门口,韩律师下了车,却被隔离绳子和守护人员阻拦住:“这里被隔离了。”韩律师扬头看了一眼楼上,然后打开自己的手机。
洪天赐在办公室里拿起电话:“律师?什么事?打官司吗?我也有律师,找我的律师对话吧。”说完,他放下了电话。
韩律师在公司门外摇头,重新拨号:“别挂断,不是打官司。”
洪天赐拿着电话问:“律师,不打官司,找我干什么?”
在医院的阳台上,柳敏依然静静地站着,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释然。她知道,自己的未来不会因为洪天赐而改变,她将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挑战,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潘琳娜轻轻地拍了拍柳敏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期待。
韩律师站在洪天赐公司门外,手机紧握在手中,他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递给另一端的洪天赐:“我想跟你谈谈,你公司的柯五丽小姐,现在得了疾病,她住在医院里,委托我跟你谈谈。她说她怀孕了。”
洪天赐在办公室内,脸色阴沉,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柯五丽怀孕?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负责,对,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负责。”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屑和冷漠。
韩律师在公司门口,耐心地与洪天赐沟通:“柯五丽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你的。”他试图让洪天赐理解情况的严重性。
洪天赐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冷漠而无情:“那,就让她生下孩子,做亲子鉴定吧。”他似乎并不关心柯五丽的处境,只关心自己的名声和利益。
韩律师继续劝说:“洪天赐老板,你们没有结婚,她不可能生下孩子,另外,她得了疾病,这孩子还能继续妊娠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担心柯五丽的健康状况。
洪天赐的回答依然坚决而无情:“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似乎已经决定与柯五丽划清界限,不愿承担任何责任。
韩律师警告道:“如果通过司法手段解决,我想,对你的名声,财产,都不利。”他试图让洪天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希望他能重新考虑。
然而,洪天赐在办公室内愤怒地喊叫:“我不怕,别威胁我,律师,老子见过多了,你是和她睡觉的第1oo个男人吧,哈哈----”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
韩律师在律师办公室内,无奈地摇头,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柳敏大夫的电话。电话铃声在传染科办公室响起,柳敏拿起电话,韩律师的声音传来:“柳敏大夫嘛?我是韩律师,对。我无法和那个叫做洪天赐的人勾通,这个人,非常粗俗,不可理喻。你那个病人,我实在----”
柳敏冷静地回答:“好吧,谢谢韩律师,我一定安慰我的病人,对,保证她的安全。”
韩律师在电话那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我不明白,好女人,怎么可以爱上这样一个粗暴的粗俗的家伙,不就是有几个钱吗?难道,女人嫁给钱,就是最幸福的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现实的无奈和对人性的深思。
柳敏在医院的办公室内,放下电话,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她知道,作为医生,她的职责是照顾好每一位病人,无论他们的背景如何。她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确保柯五丽的健康和安全,让她在这个困难时期感受到关怀和温暖。
在医院的病房里,柯五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和不安。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经因为这场疾病和洪天赐的无情而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她也知道,只要有像柳敏这样的医生在,她就不是孤单一人。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时刻,她将学会坚强,勇敢地面对未来的不确定性。
在医院的传染科办公室内,柳敏、潘琳娜和范月明三人围坐在一起,气氛轻松而坦诚。柳敏微笑着对潘琳娜说:“潘琳娜姐姐是自言自语。”
潘琳娜轻轻叹了口气,回应道:“好吧,当咱们都是自言自语,好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同时也有一种释然。
范月明看着两人,略带惊讶地说:“啊,没有想到,你们还可以自己跟自己说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
潘琳娜反问:“你没有过?”
范月明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是啊,有过,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经常自己跟自己对话,一个自己,跟另外一个自己对话。”
柳敏好奇地问:“你到底有几个资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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