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常家里没人的时候,回家洗漱一下就睡了,但家里有人还是不一样的。
王秋菊依然每天都过来打扫,陈溪他们也偶尔见过几次。
长相普通,而且办事也很利索,每天回来家里都是一尘不染的,陈淑偶尔做完饭懒得洗,王姐过来也都会收拾掉。
“这个王阿姨人很好啊。”晚上陈溪坐在餐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是啊,听她说已经做了十多年的家政了,开始是普通的额保姆,后来还做过月嫂,陪护什么的,脾气也很好。”陈淑说道,言语之间满是赞赏。
说着陈淑忽然想起什么来:“你说这人也真是的,我之前还听说王姐除了这里之外还有一个活,那家是上午去的,但是那家里的主人很奇怪,似乎是不相信王姐的为人一样,总是会装作不小心在沙发上或者什么地方的落下一些小首饰或者不是很多的现金。”
“他们是在干嘛?”向小园说道:“这家也太不小心了吧?”
陈溪却在旁边听出来了:“什么不小心,这压根就是故意的吧?”哪能有人家里天天落东西,要是现金还好,掏口袋的号死后难免调出来,但是收拾这些的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这明显是钓鱼啊?”
“钓什么鱼?”向小园一下有点没反应过来。
陈溪解释道:“很明显就是这家人一直都对王阿姨有戒心,故意落下这些就是考验她会不会去拿,要是不拿也就没事了,但要是拿了,那不就正好证明了她们的疑心吗?”
“这样。”向小园听着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没有来的气愤:“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就算再不相信,差不多也就得了,哪有隔三差五就这样的?”
陈溪也在为王阿姨抱不平:“是啊,我觉得小园姐说的没错,对于那家人来说,王阿姨可能是外人,但是对于王阿姨来说,那家人只是雇主而已,做完事拿钱,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就行了。”
“没错,人心这种东西是不能考验的,如果王姐没有拿,或许他们不认为自己输了,但是要是王姐拿了,他们肯定会说,我就知道是这样。”陈淑叹气着摇摇头,这种事情她真的见多了。
“那能不给他们干吗?重新再找一个雇主,我觉得王阿姨应该不会找不到的。”陈溪提议道。
“不行的,那样是会扣钱的,而且王姐还不能抱怨什么,毕竟做服务行业最害怕的就是投诉。”陈淑说道:“而且他们这都是签了合同,除非王姐是真的没有办法,就像之前魏姐一样,而且魏姐那也是找了王姐过来顶替自己,不然就这么贸然离开,也是要扣钱的。
他们这样的很多都是公司给派活,钱要先到了公司手里,然后才会发放到她们手上。”
“那要是雇主无理取闹呢?”向小园问道。
“那也没办法,因为这种东西在客户和自己的雇员之间,他们还是会更多的偏向客户一点。”陈书庭也在一边解释。
“唉,希望王姐和他们合同早点到期,然后就不给他们做事了。”陈溪也显得有点情绪低落。
“好了,不说这个了,王姐做了这么多年家政,这些还是懂得的,比她们更刁蛮的雇主估计她也经历过,但这行就是这样没办法。”
吃晚饭,二人就回去写作业了,离考试越近,向小园就感觉自己的压力过大,陈溪也没有说自己其实平时她给小园姐做的题就是高考真题。
如果说明天就考试的话,小园姐只要以前做过的还没有忘,那考个高分是妥妥的没问题。
不过现在小园姐有压力是好事,不然上了大学也是要学习的,要是学业跟不上,学校肯定也会采取一些措施。
第二天,陈淑送他们去了学校,一下车就看到一个身影悠悠的朝学校走去。
对方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于是站在门口等了一会,的呢个人人走到跟前才打招呼道:“早啊。”
“早。”陈溪看着面前这个男生,她心里有点印象,这个好像就是小园姐他们班的一个男生,运动会上表现很出众,好像叫做,赵安?
“向小园,真羡慕你每天都有人接送啊。”赵安笑着说道,虽然向小园平常衣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但他观察过,向小园在he陈溪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
向小园看了一眼赵安,也没有过多的解释,随便说了两句,于是三人就这么各自回到了教室。
赵安在二班的座位离向小园有点远,一个是进门靠墙,一个在靠窗户那边。
上课的时候,赵安忍不住多往那边看了两眼。
他的同桌吴祸李可就察觉了,用手臂怼了怼自己的同桌:“老赵,你看什么呢?”
“没看啥,我就是看看今天的天气。”赵安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然后开始低头做题。
吴祸朝窗外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有啥子好看的嘛,难不成你是个预言家?知道外面一会要下雨?”
赵安没好气的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同桌:“你玄幻小说看多了吧?有空多看看书,少看点小说。”
谁知吴祸不以为意的说道:“成绩对我来说都是浮云,现在我只要能稳定在班上前世就够了,这分数足够我去想去的大学了。”
赵安笑了笑:“大学里有看小说的专业吗?要是有我觉得你去了肯定是全班第一!”
“嘿嘿,我也想。”吴祸说着又神秘兮兮的看了看窗外那边:“你该不会是再看向小园吧?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就算是好看,也是多带刺的玫瑰,只有强者才能征服的。”
赵安刚想回击什么,却听到讲台上忽然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吴祸!你看什么呢?不好好做题怎么的?窗户外面有答案啊?”
吴祸一听赶紧收起目光,闭口不言,毕竟这个数学老师可是很厉害的,据说早年还在部队当过兵呢,最不喜欢的就是学生上课东张西望的,一点纪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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