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老祖,心中如同被一团乱麻紧紧纠缠缠绕,思绪一片混乱。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苏林竟然对如此重要的秘辛一无所知,这简直让他感到震惊到了极点。
从这一突的情况来看,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噬魂魔教似乎并未将他们苏家真正当作核心力量予以精心培育,而只是把他们当做一些无足轻重的外围人员罢了,随意地利用和驱使着。
这一现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他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起自己以及整个苏家在噬魂魔教体系中的地位和价值……
再仔细瞧瞧这老东西身上所携带的那面血幡,其模样清晰可见,那上面的纹路错综复杂,每一道线条都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沧桑与血腥,分明就是当年那令人闻风丧胆的72血幡阵中的其中一幡啊!
那鲜艳欲滴的血色,仿佛还能嗅到当年战场上弥漫的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这样一件如此重要且蕴含着无尽秘密的宝物,为何会出现在苏林这个老东西身上呢?
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一连串波澜壮阔、扣人心弦的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它出现在苏林的身上,他却仅仅只是一个外围人员,这之间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就如同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却背负着足以颠覆整个武林的重任。
这让人们不禁产生疑问,他到底是如何得到这面血幡的?
又是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保管?
难道……那流传于江湖之中的传闻竟是真的?
那传说中的七十二血幡阵竟然真的被武院院长和天阵学院院长联手给彻底破坏掉了?需要新的幡胎重新进行修复?
倘若这一切真的如那确凿无疑的事实一般呈现眼前,那么此时此刻的苏林,毫无疑问,他便是一个极为特殊且凄惨的幡胎!
当这个念头在叶家老祖的脑海中乍然浮现之际,他不由得在内心深处轻轻地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这个老东西呀,实在是一个充满了矛盾情感的存在,一方面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怜悯之情,仿佛看到了他那即将被命运无情吞噬的悲凉模样;而另一方面,却又令人对其产生出强烈的恨意,恨他为何会陷入如此这般绝境,恨他为何不能挣脱这残酷命运的枷锁。
要明白,一旦沦为那七十二血幡之中的幡胎之一,命运早已悄然定下了悲惨的基调,按照常理推断,最多也不过短短五年的时光罢了,随后他便会像那绚丽却短暂的烟花般瞬间消散,化作一缕淡淡的灰尘,无声无息地隐匿于世间的某个幽暗角落,从此再无半点声息,再无人愿提及他的存在。
“唉,他着实是一个令人感慨万千的可怜人呐!甚至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他都全然不知自己所剩时日无几,依旧在此处,肆无忌惮地出那癫狂的笑声。
不得不说,果然如人们常言,蠢货终究只是蠢货,永远无法清晰地知晓自己究竟身处何种艰难险恶的境地之中。
至于叶家老祖心中为何有这些想法,之前他就曾见识过,那些拥有过血幡的一批强者,虽然个个实力强悍,但最后都离奇死亡。
身上的血肉能量被吸得一干二净,临死前的眼神都齐齐望向握在手中的,那恐怖血幡。
但有些拥有者实力比曾经的拥有者更加孱弱,但在他们手上的那血幡挥出来的威力相较于实力比他们更加强悍的拥有者更加强悍甚至可以说是恐怖。
而且,那些血幡拥有者都不会出现离奇死亡的状况。
除非是被暗杀致死或者击杀致死那血幡才会轮转到下一个拥有者。
那些拥有过血幡最后离奇死亡的血幡拥有者,他们统称为幡胎。
苏林此刻挥出来的血幡威力,叶家老祖已经能够推断出苏林顶多就是一个幡胎……
(此时,苏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桀桀桀!叶家老祖,你休要用那些危言耸听的话语来吓唬我!即便我活不了多久,但我坚信,我定然能够死在你之后!这就已经足够让我心满意足了!(说着,他手中猛地凝聚起一股诡异的力量,朝着叶家老祖凶狠地袭去)给我死来!
漫天血煞如滚滚乌云般弥漫天际,那血煞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在空中肆意舞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染成血色。
只见苏林手持那血幡,如同握着一件绝世神兵,他的手臂不断用力,在手中疯狂地摇晃着,每一次摇晃都像是在催动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天地间顿时涌起一股无形却极具压迫感的力量,这股力量宛如一条巨龙,在虚空中盘旋穿梭,不断地在他身旁聚集、缠绕。
那些半透明的生物似乎被这股力量所吸引,纷纷从虚无中显现出来,它们形状各异,有的像狰狞的恶鬼,有的似扭曲的妖魔,密密麻麻地围绕在苏林身旁,仿佛是一群等待主人号令的恶仆。
其中一些生物残缺不堪,它们的身体缺肢少臂,仿佛经历了无数次惨烈的战斗才存活至今;而另一些则具有较为完整的形态,它们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散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大老虎快快阻止他!不能让这家伙得逞!”一声焦急的呼喊响起,原来是叶家的人现了苏林的举动,他们深知血幡的可怕,担心苏林会利用它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叶家老祖此刻也终于不再隐藏实力,不再有所顾忌。
他双手飞快地掐动着晦涩难懂的诀印,那诀印仿佛蕴含着天地万物的奥秘,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毫无一丝差错。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点向自己的眉心和丹田两个关键位置,一股强大的能量瞬间从他体内涌出,笼罩全身。
随着这一动作的完成,叶家老祖身上的气势陡然攀升,仿佛一座即将喷的火山,充满了无尽的威严和力量。
那气势隐隐之间竟然达到了与苏林势均力敌的地步,双方就像两头对峙的雄狮,谁也不肯先退让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