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你要我们?”石老头声音哆嗦。
其他人绝望的神情中,也是出现了一丝希冀,齐齐望着张楚。
“如果不怕苦的话,管吃管住,一个月还是五十个大钱。”张楚笑道。
闻言,石老头他们浑身哆嗦,难以相信,争先恐后的连连点头,以至于鼻涕都被甩了出来,激动道:“愿意,我们愿意,我们这烂命能遇见郎君,是我们这辈子修来的福气。”
“好,那就走吧,来时那边有个庙,咱们先去里面休息会,烤烤火,然后再赶路。”张楚松了口气。
这提议,自然没有任何人反对。
只是,刚往前走了两步,离去的队正带着士兵又折返回来了,脸色,都很难看。
他们身后,还跟着五人,一人身着绿色官袍,其余四人,皆是精锐骑兵。
身着盔甲,手持弓弩,目光冰寒。
石老头等人下意识的躲在了张楚身后。
“张祭酒,不好意思了。”
“不是我们兄弟不愿把这些人交给你,主要是······”
“哎!”
“他们不许啊。”
队正很无奈。
张楚望向了那五人,房遗爱赶紧前走一步,喝问道:“你们是那个衙门?这些人,我家大哥要了,离去!”
“张祭酒,不好意思了。”那绿袍官员笑笑:“谯国公特意交代,此事重大,事关朝廷颜面,谁敢违抗,统统丢进京兆府大牢!”
“本官万年县县令张建,奉命监督!”
张建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张楚,很是得意。
想要救人?想屁吃!
嘿!
听说此子和赵国公不对付,正好,自己杀一杀他的威风,到时候也好在赵国公面前请请功!
说不准,自己这个万年县县令还能再进一步!
“万年县县令?上一任县令,便是因为某家而丢了官帽吧。”
“你,确定要抓我?”
张楚笑了,负手而立,双眸幽幽。
房遗爱也瞬间紧张了起来,盯着他们:“你们想好后果了,我大哥可是秦川县子,民学魁!谁敢动!”
“奉命行事。”张建玩味:“当然,如果张祭酒让一让,定然不会。”
“若是不让呐?”
“那对不起了!要务当紧!”张建一抬手,四把弓弩直接对准了队正,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拿下张楚!”
队正袖子用力的抹了把鼻子,看着闪着寒光的弩箭,缩了缩脑袋,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麻,朝张楚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对不住了,秦川子,我们·····我们没法子啊。”
张楚眯了下眼眸,淡淡道:“谁教给的你们,把弓弩,对准自己人的?”
四位骑兵有些犹豫。
“张祭酒,自然是朝廷!”张建立马大声道:“此乃诸公定下的计策,三台皆过,谁敢阻拦便是和朝廷为敌!”
“大哥!”房遗爱赶忙挡在了张楚身前,焦急低声道:大哥,要不让一让,等怀道他们请到了兵再说。”
他怕大哥受伤。
这万年县县令,好像对大哥,很有敌意。
话音刚落!
咚!
咚!
咚!
大地,仿佛要裂开了一般,声音沉闷犹如天雷。
那队正猛地回,这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玄·····玄······玄甲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