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意思是。。。。。。。”
姜老夫人道:“这杨少爷能看上我们家楠儿那是她的福气,可今日出这般事,我一个老人家也是急坏了。已经责令她去紫云观反省思过,但愿归来后她能收收性子。”
杨青柏脸色一凝,原本他想顺着提亲,可没成想这话还没开口就被堵回去了。
好一个紫云观,好一个反省思过!
他脸色变幻无常,姜成业见此,又低声道:“太师,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能不能进屋说话?”
“是啊太师,是我管教无方才让二郎闯祸。”张雨秀擦了擦眼泪,轻声道:“我们也想看看杨少爷伤的如何。。。。。”
于是杨青柏便把众人请进了屋,也避免了旁人再看热闹。
这事儿说起来生气归生气,不过杨青柏倒也不急,既然是杨修想要的人,哪怕是出家了他也得给拽回来。
他心里这么想着,便安排了下人送上茶水,只道杨修伤重,需静养。见面就不必了,这份心意他是领了。
这么做无非还是心里憋着气,没完全能原谅姜玄。
姜成业自然洞悉其中微妙,他谦卑地起身,言辞间满是无奈与恳求:“说来是惭愧至极,犬子顽劣,本不该有所奢求。但念其年轻,不宜荒废时光,所以还斗胆恳请太师能指条明路啊。”
杨青柏道:“爱子心切人之常情,可皇上决定的事也不是杨某人三言两语便可左右。再者姜贤侄虽错失良机,可在别处发展也不是不可,姜三爷最近这生意不就做的如火如荼么?”
姜玄在一旁嘀咕,满是不甘:
"经商?若非万般无奈,谁愿放弃仕途之路。
"
张雨秀闻言,连忙轻声责备,制止了他的抱怨。
杨青柏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地望向姜玄:“贤侄才华横溢,勇谋兼备,唯缺历练。为官非唯一出路,凡事做到极致,皆是成功之道。”
姜成业一听这话便知有戏,正想拉着姜玄表现一二,可杨青柏却又立即调转了话锋,扯到别的事上,显然是逗乐子呢。
几人闲谈了几句,杨修得知姜玄来负荆请罪,心里得意的很,立即就出来查看,打算好生羞辱一番。
“少爷,您慢些,身体要紧啊!”下人焦急劝阻,却被杨修一把推开,直奔花厅。
他先是朝自家叔父见礼,一看到姜玄就立马道:“该死的,你还好意思来道歉,我凭什么接受你的道歉?你打我这么惨,难道一句轻飘飘道歉就结束了?”
姜玄冷笑,他本就身姿挺拔,这一站起来,肩膀宽阔而坚实,足有几分磅礴之势。
杨修感到心悸,下意识后退两步:“你想干嘛?”
姜玄道:“对,道歉没什么用,所以我从来没说要道歉。不过既然打了你,现在我就还给你。”
“还?你拿什么还,难道我还给你几拳?”
“杨修你听好了,今日这事儿我可以双倍奉还,可如果以后再敢用此事做文章来构陷我姜家,那这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