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到外面,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扶苏。
“太子?这大晚上的,你为何不在望夷宫,跑到这里来了?”
范庆一脸懵·逼的看着扶苏,疑惑的问道。
“父皇身体突然抱恙,太医束手无策,本宫只得来求你了,快,快随本宫入宫!”
一听到身体突然抱恙,嬴诗曼也是被吓的不轻。
甩开自己的两条大长腿飞奔而来:“皇兄,父皇怎么了?白天还好端端的呢,怎么会突然就……”
“为兄也是晚上入宫请安时,得知父皇身体抱恙的,要不然,也不会晚上来打扰先生了啊!”
“等下等下,陛下是什么症状?说来听听!”
范庆对着扶苏询问道。
“父皇此刻人事不省,口中似有白沫溢出,偶尔还说些胡话……”
“完蛋,怕是以前吃的毒丹作了,等我下,我去取药箱!”
范庆说完,急匆匆冲向了医务室。
“我也去——”
嬴诗曼紧追而去。
……
章台宫中,赢政躺在龙榻上,头顶上被太医扎了十二根银针,似乎是暂时压制住了病情的蔓延展。
扶苏的母后昭妃,在一旁衣袖拭泪,轻声抽泣着。
晶莹的泪珠滴滴滑落,让分心疼。
“母后——”
嬴诗曼和扶苏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呼喊自己的母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榻前,看着人事不省的老爹嬴政。
“母后,为何会这样的?”
嬴诗曼最先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父皇晚上高兴,多喝了几杯,只是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就昏厥过去,到现在也唤不醒啊!”
“太医,我父皇这是怎么了?”
嬴诗曼转身一把抓住太医的双臂,用力的摇晃着。
差点没把太医的胳膊给捏骨折了。
“公主殿下,轻……轻点,老朽经不住您这般询问的,还请公主手下留情!”
“是本公主冒失了,那你快说,我父皇这是怎么了?”
“脉象上看,陛下似乎是肝火旺盛所致的昏厥,待老朽……”
范庆直接将太医挤到了一边,自己拿出听诊器,直接扒开嬴政的衣衫,露出大片的护胸毛……
“范庆,你……这是在作什么?”
嬴诗曼刚要火,结果看到范庆手中的听诊器后,瞬间就改口了。
毕竟这听诊器自己还是第一次看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上去很神秘很高大上的样子。
就这一下子,让自己紧张的心情松懈了不少。
一旁的太医更是看傻了眼,直勾勾的盯着范庆手中的听诊器看个不停。
张嘴欲言又止。
打扰别人问诊,是医者大忌,所以太医十分识趣的闭口不言,只用自己的双眼仔细观察着。
两分钟后,范庆从双耳上摘下了听诊器,轻声道:“心脏跳动有力,脉搏无异常,肺呼吸无异常,如此看来,就只能是丹毒作了!”
“丹毒?”
昭妃听后,一脸的震惊看着范庆,似乎在质疑范庆所说的丹毒是什么。
“昭……母后且听小婿一言,父皇以前服用的“仙丹”太多,丹毒早已沁入肺腑,能坚持到现在才作,这已经是父皇身体强壮硬抗下来的结果了,如果换做别人,只怕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