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死咬着牙强忍着,怕是早就笑喷了。
只不过此刻却是憋的很是辛苦。
范庆拉着扶苏来到一旁,附耳轻语道:“太子殿下切莫往心里去,这匈奴人眼下虽然是臣服了,只不过是迫于高压之下才会如此,心底怕是没这么快屈服的,在这里,起码要磨合好几年,才能将他们骨子里的那股狠戾给磨平,他们此刻如此恭维讨好殿下你,不过是为了少挨一顿揍罢了!”
“这……也行吗?这样是不是有些不仁义啊?”
“仁义?别闹了殿下,在匈奴人面前讲仁义就是嫌弃自己活的命长,你只要稍微松一松压迫感,他们就敢跳起来造反!”
“先生说这样的话,可有根据?”
“根据?自然是有的,并且是在后世真实生的!”
“哦?本宫洗耳恭听,先生不妨说说看!”
于是范庆就对着扶苏开始讲起了缅北kk园区的那些猪仔,受不了折磨后,想要逃跑,结果没跑出去呢,就被抓了回去,随后就是被拉到活埋区,走到了人生终点站。
而扶苏听完后,心中惊骇莫名,甚至都怀疑范庆是不是在夸大其词了。
活埋这样的字眼,即便是在大秦,也只有自己的父皇干过而已。
只不过是活埋了一部分方士和反对郡县制的士人。
只不过扶苏不知道的是,自己父皇干的这件事,在后世直接被夸大了效果,成了焚书坑儒的黑材料。
“先生,那这些匈奴人,以后打算如何对待他们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吧?常年压迫着他们,怕是会有一天物极必反啊。”
“殿下多虑了,这些人之中,我们也可以提拔一些性子活跃的积极分子,来成为这些猪仔儿的小组长,这同时也给了其他人希望,因为上升成为组长后,挨打少了,吃喝好了,最主要的,是可以有女人了……”
扶苏:“……”
扶苏和范庆离开后,浑邪王就被看守的士卒押进了狗笼子。
两日后,关在狗笼子里的浑邪王,满眼期盼的
眼神,遥望着外面的休屠王,正在跟矿石较劲。
大铁锤抡起来那是真玩命儿。
一边抡,一边喊着口号:“八十……八十……”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啊……”
狗笼子里的恶狗,似乎对浑邪王也提不起兴趣了。
刚关进来的时候,恶狗的凶狠,直接给浑邪王吓的屎·尿齐出。
结果恶狗也是邪门,直接去吃屎了,反倒是对浑邪王没了兴趣。
吃屎就吃屎吧,偏偏吃着吃着就寻到了源头,浑邪王的谷道口。
结果就上演了一幕“掏肛”大戏。
直到现在,浑邪王都不敢在拉屎了,对“掏肛”的恶犬,更是有了心理阴影。
一直到晚上,休屠王终于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后,端着个破陶盆,盆里盛了半盆米汤,来到了狗笼子前面,看着眼前的浑邪王道:“我得哥哥呀,明天等看守你的士卒来了,你赶紧说几句好听的话,服个软,就可以从里面出来了,当初老弟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啊!”
不说这些还好,现在说出来,差点没把浑邪王的肺给气炸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