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说完,伏甄提起,“今早听野说瑶姨生了,我和伏苓都想去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
“说起这个,昨儿阿娅还和我问你们呢,从那日得了消息她心里就一直惦记。今晚一块去家里吃顿晚饭,也瞧一瞧我们家安安。”常念热情邀请道。
“好,那我和伏苓晚上去看看瑶姨和孩子。”
中午他将这事与家里人说了,叫多准备出两人的饭食。瑶也知原水境遇,又让蔓取了几身衣裳给姐妹二人备着,至少够她们换洗的。
午饭后,他与厉去了书房,询问:“移居外城的役人都定好了吗?趁着原水建房,也叫他们将住的地方建好。”
厉坐到他旁边,说:“选好了,已经将他们的脚链撤掉,过几日便住到外城。”
“嗯,回头去了狩猎队和兵营别叫人区别对待。”说完后,他看向厉:“无论内城外城,本质上都是延越的子民,以后也都是你的臣民,我来的地方有个词叫爱民如子,虽说夸张,但作为延越的王,你就要有这份心思。”
厉侧头朝他弯起唇角,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是,老师。”
常念伸手拍他,“和你说正事呢,别胡闹。”
厉将人一把拉倒怀里,蛊惑道:“我怎么胡闹了?”
常念脑子一乱,嘴就跑到了前面,“我好端端与你说正事,你却在这勾引我。”
话一出口,他恨不得给自己嘴粘上。
即说到这里,厉便也不再隐藏,他深邃的眸子像是要冲破禁锢的野兽一般,盯着怀里的人。
“勾引,祭司这是说的什么话呢?你身为老师,觉得这个词用在什么关系上比较合适?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今日我讲话时,你看我的眼神才像勾引吧。”
话音刚落,厉的鼻尖已经蹭到了常念的颈窝,但只是这样的亲昵已经完全不够,他干脆用犬齿轻轻咬了上去。
常念觉着自己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经历过这么香艳的事,身子不自觉的有些抖。随着犬齿的力道加重,他需得紧咬下唇才能不出声音。但自始至终,他都没做什么推拒的动作。
厉自然也现了,他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大手将常念的下颚整个托住,然后轻轻上抬,将他白皙的脖颈和微微凸起的喉结全部暴露出来,沙哑道:“念,你是在纵容我吗?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
被制住的人呼吸都有些乱,他当然知道,可是这种感觉。。。。。。好喜欢啊!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顾不上。
这近乎默许的态度让厉再无顾忌,一个吻就落在白皙的脖颈上,这还是常念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感受这份纠缠,让他的脊背都不自觉的向后弯出一个弧度。
别说什么“白日荒淫”,他现在连自己的屁股都忘记顾,只纵这自己跟着心走。
厉握着他腰的手就要探入他的衣摆之下,而怀里的人就剩下乱了节奏的呼吸和被咬疼后的轻哼。
脖颈,喉结
,下巴,下个吻马上就要落到唇上,却在这时门被叩响了。一瞬间,某人像是才回魂的小兔子一样,惊得就要窜走。厉掐腰将人按回怀里,压下心中怒气,冷冷开口:“什么事?”()
???葶???奵??牥??????钖靺捫絙???n啞??????屏葶?????敧???摫???邖邖葶彎?厐?問????
?麦田里的兔子提醒您《穿到部落当祭司》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开口道:“属下雍留,有事与祭司商议。”
因为刚才被强行按回腿上,常念的后面与厉支棱的某处不轻不重地撞到一起,再次如此直观地感受过那里的形状,之前心中荡起的炙热全然熄灭,只剩对自己屁股的深深担忧。
他推不开跑不掉,只得摆起脸色和厉说:“厉,放开,有人。”
“那你的意思是,没人就可以继续对吗?”厉抓住错漏,强硬道。
继续?继续是不可能继续的,渣男他现在就要跑路了。“你不许胡说,放开我,我还有正事要做呢。”
“正事?我还以为我刚与祭司做的便是正事。”厉耍起赖来,常念都觉得头疼。
“你再不放开,我真的要生气了。”他义正词严道。
虽说被人打断让厉十分恼火,但今日之事却让心中猜想做实,他可不想一下子把他的小狐狸惹急了,得寸进尺过后便也将人松开。
常念整了整衣衫,深吸了两口气将脸上的红晕褪去,凶道:“以后不许这样!”
说完,他坐直身子不再看厉,只与门外的人说:“进来吧。”
厉觉得他这副样子十分有趣,明明刚才表现的十分喜欢,现在又是如此态度,还真是。。。。。。可爱!
常念轻咳一声,询问:“何事?”
雍留现在的心境与刚来延越那会儿已经完全不同,他收拾好心思,单膝跪地说:“祭司,雍留想参军,不知祭司可否允雍留外城居民户帖。”
厉在一旁挑了挑眉,他对雍留起初不喜,后来这人几乎消失在他的视野前,倒也没了感觉,如今听他要去军营,意外道:“为何?”
面对这个曾经差点毁了自己一只手的男人,雍留收敛了当初不知深浅地逆反,恭敬地答:“我不想躲在祭司身后,我想为延越而战。”
这是雍留的心里话,他不可自控的心悦年少的祭司,即使注定无疾而终,但也希望有一日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边,有为他一战的能力。
“哦?才来延越半年,就对这里如此有感情。”厉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雍留曾为奴隶,是延越给了我重新生活的机会,心中自然感念。”雍留的话也是滴水不漏。
厉转头问常念,“祭司的意思呢?”
他思索了一会儿,说:“既然雍留有此想法,正好转至外城的役人还未有令官,便叫他顶了这职,厉你觉得如何?”
雍留虽说个性孤僻,但人还是可以信重,至少这半年多对他和雁交代下去的事都从未马虎,遂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