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还没和星临掰扯清楚,纳努克就进了列车,紧随其后的是希佩。
祂对岚和药师的打斗见怪不怪,星神都是一群疯子,说不准就哪里起了摩擦打起来了,更何况是积怨已久的「丰饶」和「巡猎」呢,不过这和祂没什么关系,祂来到列车上当然是为了看阿哈的乐子了。
星穹列车上的那道防御系统开了和没开一样,根本无法阻挡这些星神进出的步伐。
帕姆气得耳朵上的毛都炸了起来,祂跺跺脚,穹眼疾手快捂住祂的嘴,“嘘,嘘!”
“帕姆,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吧。”
帕姆瞪他一眼,“穹乘客,星临乘客现在是列车上的一员,阿基维利还在的时候我就和这些星神打过交道的帕!”
“要不是阿基维利不在了……”帕姆声音变得低落,祂没有继续说下去。
如果阿基维利还在的话,绝对不会允许这些人在列车上进出如无人之境的。
特别是欢愉之主那个讨厌鬼。
帕姆气呼呼的,看着阿哈搂着星临的腰,更生气了。
祂恨恨地想,如果阿基维利还在的话,祂一定会把这些讨厌的家伙全部丢出去的!
帕姆怎么想的,星临不知道。
他只觉得头疼,即使如今早已升格成神的丈夫们能够和和睦睦聚在一起,但不代表祂们会放手让其中一位独占曾经的爱人。
而且他已经决定好了的,在匹诺康尼的事情结束之后就和父亲一同去旅游度假。
之前生的事情接二连三让人没有喘息的时间。
星临现在才恍然,猛地想起赞达尔还被留在白日梦酒店,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急急忙忙掏出手机来给父亲消息。
得到了对方平安无事的回答,他才松一口气。
在他和赞达尔消息的时候,其他人都没说话,希佩让阿哈从祂的魔术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在场的三位星神就在怪异的氛围中打起了牌。
星临:……
第一次见到这样和谐的画面。
帕姆身为星穹列车的列车长,到底做不出将客人冷落在一边的事情来,祂给几位星神准备了茶水糕点。
穹见没人注意自己,从另一边的阳台穿梭过来走到星临这边,试图用方才在匹诺康尼时的办法将他带走。
这一次阿哈早有所防范。
“星核小子,你的行为很欢愉,但如果是对着小星临的话,可就不欢愉了哟~”阿哈将擦着穹的脖子飞过钉在身后墙上的扑克牌收回来。
祂笑嘻嘻的把玩着那看上去普普通通实际上硬如钢铁的牌,看着穹的眼神意味深长。
穹下意识吞咽了一下,稍退半步,举起手,表情略显无辜,“您误会了,只是想问问星临想吃什么而已。”
星临有些不赞同地看一眼阿哈,招招手让穹靠近些,伸手抚开他颈边的碎,看到那里出现了一道鲜红的印。
轻轻一碰,穹立马龇牙咧嘴跳起来,“痛痛痛……”
“阿哈!”星临生气了,语气饱含抱怨,“你总是没轻没重的。”
“哪有?”阿哈不服,“他肯定是装的!”
“星核成精怎么可能那样脆弱啊。”祂有些不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星临和穹。
明明是高高大大颇具压迫感的身形,祂的声音却在星临的注视下慢慢变小,气势无端端就弱了下去。
星临叹了一口气,“阿哈,你说得对,你就是对不起我。”
阿哈脸上的表情变得空白,“什么?”
“他是我的朋友,正如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一样,他做的也是为我好的事情。”星临说的很认真,纳努克和希佩也放下了手中的牌,静静看着这边。
与希佩看热闹不同,纳努克听得很认真,祂的目光注视着星临。
看着他与从前在亚德丽芬时不一样了,鲜活多变多样的表情,好可爱。
他的身上带着和在亚德丽芬时不一样的生机勃勃。
在祂看不见的那些时光里,星临已经慢慢变得更好了。
纳努克撑着头,压抑住心中不断涌上来的暴戾和愤怒,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出神。
“阿哈,你说的没错,星神都是一群疯子。”星临这样说,语气平淡,没有一点起伏,“自大又狂妄。”
“阿哈,你爱我吗?”星临目光澄澈,问的问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纳努克更是捏紧了拳,祂怕自己克制不住一拳砸在阿哈脸上去。
“我当然。”阿哈垂看着星临,喉咙有些干痒,语气涩然,祂听见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猛跳起来。
星临仰着脸,祂一只手就能罩住的脸蛋白皙漂亮,脸部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又柔和了几分,和阿哈喜欢的白蔷薇一样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