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不无赖?”
江乌月也被他噎得不轻,有点恼:“你拉我来的,成我想睡你了?”
“我要走!”
陈鸣昇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是你非要把我想的那么龌龊,说什么睡不睡包养不包养的这么难听,现在倒成我倒打一耙了?我想对你好有错吗?江乌月,你讲不讲理?”
“是,我就是不讲理,我不要住在这里,我要回家!”
“你就把这里当家怎么了?”
“这不是我的家!”
“以后就是了。”
江乌月嘴唇动了动,声调堵在喉间。
见她沉默,陈鸣昇顺手捻灭烟,拉她穿过玄关,按她在水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坐下,又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水拧开给她,扯了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他腿骨长,两条腿岔开到两侧,仿佛两道墙,强势包围她细长笔直的腿。
陈鸣昇语气缓和了许多,哄她:“这儿有人照顾你,有我陪着你,有什么不好?你脑袋里一天到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咱俩才认识多久,我不想跟你同居。”
陈鸣昇捏着瓶盖,有些不高兴了:“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今晚就算了,明天我要回学校。”
“明天周一,你不上班?”
“不去,我要回学校写论文。”
正说着话,可视门铃电话响了,陈鸣昇长腿一迈,走过去接听。
是餐到了,楼下大堂的物业询问可不可以让对方上楼。
他打开电梯权限,放送餐员上来。
餐叫的是中味轩,京城排名前三的中式餐厅之一,很多大补气血的菜品,光是香煎鹅肝包含的菜系,就占了半个桌面。
江乌月坐在高脚椅上,垂眸定定看着灰白色的地板,出了神。
陈鸣昇也不想再聊下去,从消毒柜里拿了条热毛巾,抓起她的手仔细擦拭:“你一天没吃东西,先吃饭。”
“嘶…”
江乌月缩了缩手。
陈鸣昇低头,掰开她的手指,看到食指和中指指缝中多了一条碍眼的的划伤,伤口浅,但这个位置,应该很疼。
看了她一眼,陈鸣昇闷声不吭找了碘伏和棉签给她伤口消毒,他问:“你哥那碑,需不需要我找人去刻个字?”
江乌月别过脸,不理他。
陈鸣昇扔了垃圾,大掌钳住她的下巴抬起来,非要她跟自己对视。
互相凝视,彼此黑漆漆的眸子里都暗流涌动。
他低下头颅,对着她的她嘴角亲了一口。
一声啵响,掠夺的意味丛生。
“不想聊就吃饭。”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沉。
拉她起来到餐桌坐下,桌上鲍鱼花胶煲鸡、各种时蔬,全是大补。
陈鸣昇解下腕表,扔桌上,把一蛊高汤松茸炖宫燕端到她面前:“你检查结果出来了,贫血不说,免疫力也太
差,一不小心就能病倒,争取到年前这小半年,我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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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昇搂着江乌月,大掌不客气地捏了捏,勾唇:“是不错,但是你贫血。”
吃饭的时候江乌月一点都不乖,她堵着气不吃,说没胃口。
陈鸣昇哄着喂她:“鹅肝入口即化,很鲜。”
见江乌月不为所动,陈鸣昇结实的手臂箍着她的腰拉进怀里,圈着她坐上他的大腿。
他低头吃了起来。
江乌月腰被他箍得有点痛痛的:“你松开我。”
“你不吃,就看着我吃。”
与其说搂,不如说是绑。他手臂圈的很紧,左手穿过她的腰侧,粗粝的指腹若有若无隔着衣服磨挲着她,这样的亲近,弄得江乌月浑身麻,心跳也紊乱。
她以为自己会很抵触,但偏偏是那种头晕目眩、浑身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