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钦宗赵佶,迷信道教,自称教主道君皇帝,对国家基本上没有什么贡献,朝中,奸臣当道,只知道曲意逢迎,各种拍马屁!”
“宋徽宗喜欢什么,他们就不遗余力的去收集什么!”
“什么花石纲,奇珍异兽等等,那是一批批的往皇宫里送。”
“同时,宋徽宗一朝,各地也开始出现农民起义,如宋江,方腊等。”
“或许,他最大的成就,就是艺术方面了!”
“当皇帝,他不行,但艺术方面,他确实有很高的造诣。”
“其中,他自创的书法字体,被后世称为瘦金体,也算是风靡一时。”
“一个喜欢玩艺术的皇帝,一个不把国家当回事,只知道沉溺自己世界的皇帝,你指望他有什么建树么?”
“而也正因如此,朝中奸臣当道,全都是阿谀奉承之辈。”
“金军兵临城下的时候,他毫无担当,只为了不当亡国之君,然后就传位给了自己儿子。”
“他不管国家如何,反正他不是亡国之君了。”
“而就他留下来的那些朝廷班底,就那些朝臣,又怎么可能有担当?”
“金军来了,他们除了议和,就还是议和!”
“打仗?打仗是不可能打仗的!”
“他们根本就不会打仗,他们就没有那个能力。”
“关键是,这些人,没有那个能力,还不让有能力的去打。”
“他们怕那些有能力的做大了,被皇帝重视了,他们自己失去了权利,失去了地位,所以,就极力的反对,哪怕透露消息,出卖这些人,他们也理所应当,也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
“自私自利?”
“自私自利就对了!”
“他们本来就是这么一群人!”
“与金国议和的,以李邦彦,李棁为主,还有白时中、张邦昌、赵野、王孝迪、蔡懋!”
“李邦彦与李棁之前说过了,就不说了。”
“就从这个白时中开始说。”
“白时中,进士出身,累迁吏部侍郎,政和六年,拜尚书右丞、中书侍郎。宣和六年,担任太宰兼门下侍郎,封崇国公。”
“当燕山告急的时候,白时中还不以为意,当金人开始进攻的时候,他还是不相信,说:万事须是涉历!非公尝目击守城之事,吾辈岂知尾邪?”
“意思是,凡事都有个经过,你们说金人南下了?你们谁看到了?你都没有看到,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说白了,就是不相信!”
“而之后,金人的确进攻了,当快打到京师的时候,宋钦宗召集大臣商议。”
“宋钦宗问,谁可以为将?”
“李纲就说,白时中虽然是个书生,但安抚将士,以抵抗金军是他的职责,所以,白时中该为将!”
“白时中一听,慌了,他怂的一批,哪敢为将?听李纲这么说,就反唇相讥,就说,怎么的?你李纲可以为将是吧?”
“当时李纲也只是个文官,是太常少卿,以前也没打过仗,更没有领过兵!”
“但听白时中这么说,李纲就道:只要陛下敢让臣领兵抗金,臣当以死相报!”
“这就体现出白时中与李纲的区别了!”
“一个,懦弱不才,就这样,还当上了太宰。”
“然后,再说一下,张邦昌!”
“张邦昌,也是进士出身,曾任大司成,宋徽宗时期,当过礼部侍郎、尚书右丞、尚书左丞、中书侍郎等。”
“宋钦宗时期,当了少宰太宰兼门下侍郎。”
“靖康元年,张邦昌依附宰相白时中,同时排挤陷害李纲。”
“他不仅主张议和,还主张割地议和!”
“甚至,还极力赞同宋钦宗南逃,南迁襄阳。”
“而也是因为他主张议和,还被升为少宰兼中书侍郎。”
“当金人犯京的时候,宋钦宗让张邦昌与康王赵构去金营为人质,以求议和,临行前,张邦昌还向宋钦宗索要割地的圣旨。”
“靖康元年二月,宋金达成议和条款,在金人的要挟下,宋庭以肃王赵枢替代赵构,张邦昌亦升为太宰兼门下侍郎,继续留质于金营,并充河北路割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