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离开她身上的幽香,那蚀骨的思念又席卷而来。
他贴着她肩头而走。
乔钰:“……”算了,他高兴就好。
坐上车后抵达码头,又坐着船回到军区大院。
她看着一尘不染的家,往沙上一瘫,长吁道:“还是家里好啊。”
说完,便指使男人:“老周,给我煮点吃的,饿死了都!”
“行。想吃什麽?”老周摘掉帽子,挽起袖口道。
“什麽快吃什麽!”
“中午剩的土豆丝要不要盖上面?”
“醋溜的?”
“嗯。”
乔钰:“来来来!再加点酸菜!葱花香菜!滴几滴香油!有啥来啥!”
“好。”
片刻后,乔钰看到海口碗的量,还是冒尖尖的,竖起大拇指表扬了下老周,埋头就是一顿猛干。
干完一顿饭,嘴巴还没擦,就被老周拉开椅子,从後面横抱而起。
乔钰挣扎了下:“你干嘛啊!我才刚吃饱!”
“嗯,需要运动,需要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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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涩批!”乔钰一巴掌挥了过去。
“我承认,我自豪。”
“……要点脸吧。”
“现在的我,还可爱吗?”老周反问。
乔钰:……
可爱个屁哦!都四十多的人了,还学小年轻丶小狼狗猛如虎,你不担心自己肾脏腰子有问题,我还担心自己的身体呢!
卖力的老周遭不住啊!遭不住!
乔钰刚想呼救,就看到周母……
周母全程都在,全程没出声。
对上小儿媳妇投掷来的求救视线,周母狠心扭头。
——自求多福吧。
三个小时后。
乔钰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任由那背脊厚实的男人,弓着身,动作小心翼翼地为自己上药。
好畜生啊他。
不过。
她是谁?
一生要强的乔钰,岂能容忍这一时半会儿甘於下风?
就是要趁他不敢拿自己怎麽样,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