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清听到这里也没有改变之前的想法,他觉得这个事情也是能够轻易办到的,只要认识邓氏集团的人,在找个汪恒不在公司的时间,然后进入到他的办公室,便可以以假乱真。所以他还是认定汪恒是假的,而女儿被他们骗了。
想到这的赵成清说道
“即使办公室中只有他一人,那也不足以说明什么。汪恒的助理也是可以进入到他的办公室中,还有,如果是个外人,他收买了前台或者汪恒的助理,那也是能够进入到汪恒的办公室中。毕竟相对于骗取咱们家的公司来说,这些成本还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所以你可能是被他们的表象给骗了。”
赵茹雅听到后也是眉头紧锁,她刚刚强调“办公室中就只有汪恒一人。”为的就是怕父亲觉得对方在设局,但却没想到,即使自己这么说,父亲依然坚定他们就是骗子,看来父亲有些魔障了,对林总和汪总两人是有成见的。
“爸你先别着急下结论,你先听我说。”赵茹雅有些生气的说道。
可能是听出女儿的态度有些不耐烦,赵成清便回答道
“好,你说。我倒是想看看,他们的套路到底有多深!”他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屑,似乎能够看到他们所使用的套路。
赵成清觉得女儿被洗脑的太深,不过如果能够从这件事中现女儿的一些短板,这对于女儿的未来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毕竟有些事情经历了一遍,便能开阔眼界,以后也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毕竟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以后的公司也是要由她男接班的,适当的锻炼和培养也是很有必要的。
赵茹雅刚要说些什么,只见电梯下到了一楼,有很多人来回从她身边走过,她便放缓了讲述,毕竟她要说的话涉及到了邓氏集团的总经理汪恒,如果被其它人听到,多少还是有些不太好的。
“爸,你稍等,我刚出电梯。”
“你要去哪?是你自己吗?”赵成清好奇的问道。
“我要去找你,是我自己。”赵茹雅回答道。
赵成清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是有些担心,如果林总觉得吴法欺骗成功,那么是否会打女儿的主意,毕竟女儿是他的掌上明珠,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我在公司,那不如一会见面再说吧!”
“不,现在就和你说。”赵茹雅走出邓氏集团的办公大厦,“我要把结果提前告诉你,这样你也能提前想好应对之策,现在时间就是金钱,如果我们错过了这个机会,那么恐怕也没有人能够帮到我们了。”
赵成清不以为意,他觉得女儿还是中毒太深,不过既然她想现在就说,那就随她说好了。
“好,好,你说吧!我听着。”
“可能林总和汪总也提前想到你不信任他们,所以即使在邓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会见了我,他们依然做了另外一手准备。”
“什么准备。”赵成清好奇的问道。
“他们召集了邓氏集团管理层会议,而且邀请我也参加。爸,你觉得在这种级别的会议中,一个骗子还能有什么办法演戏吗?”
赵成清惊讶的说道
“你说什么?召开管理层会议,你。。。。。。你。。。。。。你参加了吗?”
“我参加了,所以我才确定他们的身份并没有假,所以才着急给你打来电话。”
赵成清愣住了,他的表情石化,好像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他可是知道内部管理层会议场合的重要性,这可不是能够通过收买管理者就能够参加的。而且就算能够参加,那通过所坐的座位也是能够看出地位的高低的。
另外,在会议上一个称呼也是你能够揭穿骗子的谎言的。还有开会的内容,如果是作为邓氏集团总经理汪恒来主持的会议,那么他是命令的布者,这些事情都是无法掺假的。
“他们坐在什么位置?”
“汪恒坐在主位上,林语坐在他旁边。我和林语带来的另外一个人坐在靠墙的位置上。”
赵成清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他意识到因为自己的猜忌而冤枉了林总,更是将本已谈成的公司出售弄泡汤了。此刻的他懊悔不已,他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明明之前一切全都谈好了,难道就因为林总答应的太爽快才让他心生疑虑的吗?
“开,开,开会说了些什么?”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想要确定一下,会议是否是汪恒主持的。
“汪恒一共宣布了两个人事任命,其一就是林语,他说林语为邓氏集团的高级战略顾问,宣布他的权力在总经理之上,如果有人敢不听林总的话,那么就会被开除出邓氏集团。”
赵成清瞪大了眼睛,他也是没有想到,林总的权利竟然这么大,也怪不得他在没有征得汪恒的同意下,便说出能够让汪恒为其做担保的话,这些本来在自己这边看起来很不正常的事情,现在却显得合理了很多,也难怪起没有同意让邓鹏举给自己打电话,因为林总和汪总两人就能够觉得邓氏集团的很多事情。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当时的林总因为自己这边的猜忌而有些生气,所以拒绝让邓鹏举给自己打电话的。
只听赵茹雅继续说道
“第二个任命则是林总带来的那个人,让其担任一个项目的项目主任。所以爸,你冤枉了他们,不然昨天就已经将公司卖出去了。”
赵成清瘫软在了椅子上,此刻的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是由于自己的猜忌而将公司置于危险的境地,也是因为自己的多心而让到手的合作变成了空谈。
赵成清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说道,“女儿,这次是爸爸错了。我应该相信他们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赵茹雅也是没有想到,父亲竟然在询问她的意见,这在以前是从来不会生的,因为在父亲的眼里,她只是一个喜欢花钱逛街的人没有上进心和正事的人,是一个他看到就会愁但又不好多说什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