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公公的态度,周凤霞也不在意,她本来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拉着刘红波就出了门。
“哼!”看着老大和大儿媳出了门,刘老爹才冷哼一声,表达心里的不满。
不满自然不是针对大儿媳的,而是对大儿子,被媳妇管的死死,很是不满。
“爹,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刘红军在旁边开口劝了一句。
“唉!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对!随他们去吧!”刘老爹摇摇头叹息道。
“红军哥!”*2
大山和石头一早来到刘红军家里。
“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没进山去采山去?”
“我们听说,红军哥今天订婚,过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大山笑着挠挠头道。
“你们来的正好,你们去队部借一张圆桌,还有凳子过来。”刘红军也没有客气,直接吩咐道。
“嗯呐!”大山和石头答应一声跑去借桌椅板凳。
其实,刘红军家里有一套桌椅板凳,但是一套不够用的。
今天订婚宴,最少要摆两桌,一座是请村里有威望的老人,一座则是杨秋雁的娘家人,叔伯婶子,哥哥嫂子。
订婚宴,自然就是双方的家人凑在一起吃个饭,聊聊婚事,互换礼物啥的。
刘红军自己也没有闲着,掌勺的大厨还没来,刘红军先把各种材料收拾出来。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掌勺的大厨赵师傅还没来,倒是等到了另外一个人。
柳二保趴在马车上,来到刘红军家。
可怜的柳二保,这三天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凄惨,因为屁股上受伤,每天只能在炕上趴着。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还是上厕所,大便的时候。
每一次,柳二保都疼的死去活来,想着还不如死了爽快。
关于这一点,刘红军也没有好办法,谁让有几粒铁砂子,好巧不巧的打在菊花的花瓣上。
虽然刘红军很耐心的给他清除了铁砂子,也进行了缝合。
但是,位置太尴尬了,所以柳二保凄惨无比。
柳二保被他几个本家兄弟抬着进了西屋,放在炕上。
刘红军上前解开包扎的纱布,有些纱布已经粘在皮肤上,刘红军只能用酒精一点一点的浸润纱布,然后慢慢的把粘在伤口上的纱布撕下来。
用酒精把所有的伤口擦拭一遍,然后仔细检查着伤口。
主要是看看是否有伤口炎。
其他部位还好,唯有菊花的花瓣上的几个伤口,有炎化脓的迹象。
刘红军把炎化脓的伤口挑开,以酒精清洗里面的脓液,然后撒上金创药。
又麻利的给柳二保其他伤口也换了药,也没有再包扎。
除了菊花花瓣上的伤口,其他的伤口都已经愈合,没必要再包扎,还不如就这么晾着,更有利于恢复。
至于菊花花瓣上的伤口,则是没有办法包扎。
然后又给他打了一针青霉素,又重新给柳二保开了几副中药。
“二保哥,你其他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愈合,我没有给你包扎,我给你拿点碘酒,每天用碘酒清洗一下伤口。
尤其是那个位置,每次上完厕所之后,用碘酒清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