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结束之后,刘红军告辞起身回家,只把杨秋雁留在了老丈人家,等明天再过来接杨秋雁。
回门子讲究的是接七还八,两头都。
说的就是结婚第七天的时候回门子,在老丈人家住一晚,然后第八天回家。
原本刘红军作为新女婿也要在老丈人家住一晚上的,不过都在一个屯子里,就几步路,也就没必要住这一晚上了。
而且,媳妇在娘家住一晚上,丈母娘要交代一些私房话,刘红军留下,也不能和杨秋雁住一块。
转眼第二天,刘红军在家里吃了早饭,才起身前往老丈人家,接媳妇。
在老丈人家吃了午饭,才返回自己家。
一回到家里,刘红军就抱着杨秋雁狠狠的亲了一口。
没想到,这重生之后,刘红军又找回了年轻时候的激情,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和杨秋雁腻在一块。
其实,有句话叫做,男人至死是少年。
老人不是没有激情,不是不想那个事,而是气血衰败,心虽不老,奈何身体老了。
如今,刘红军的身体正处在巅峰状态,气血旺盛之下,在房事上的需求也格外的旺盛。
刚刚吃了几顿饱饭,这猛然分开一天,刘红军自然有些受不了。
要不是,担心一会有人来家里,刘红军都想和杨秋雁来个白日宣········
狠狠亲了几口之后,刘红军才放开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的杨秋雁。
“明天我准备下山,把鹿角胶卖了,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
咱们卖完鹿角胶,再去看电影。”刘红军抱着杨秋雁说道。
“好啊!明天下山去卖鹿角胶,就咱们两个吗?”杨秋雁开心的点着头问道。
“胜利大哥、大山、石头他们也和咱们一块去,这鹿角胶太多了,光咱们两个可是搬不动。”刘红军笑着说道。
“咱们去场部卖,还是去县城?”
“先看看,明天去场部,找大嫂问一下,看能不能给个好价格,如果能给个好价格的话,就直接在场部卖了。
不行,咱们就赶着马车去牡丹江。”刘红军想了想道。
“嗯!”杨秋雁点了点头,心里有些盼着场部可不要给太高的价格,这样就可以再次去牡丹江了。
两个人搂在一起,又腻歪了一会,被来看病的村民打断。
刘红军去给村民看了病,不是大病,就是有点伤风咳嗽,刘红军给拿了药,收了钱,送对方离去。
大部分村民都还是比较自觉的,现在分家了,看病拿药都是主动给钱。
只有少部分人,还是赊账。
刘红军也不在意,你赊账我就给你记上,且看你什么时候还。
他也不去要,就看你能欠到什么时候。
你能欠一次,欠两次,能欠一年,还能欠两年?
到了年底都不结账的,明年你也别来看病了,去山下的卫生院吧。
送走看病的村里人,杨秋雁那边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家务活,只要想干,总有干不完的家务活。
看杨秋雁要洗衣服,刘红军干脆拿起扁担和水桶,去挑水。
忙忙碌碌的,一下午就这么过去。
晚上,两人又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刷锅洗碗。
关了院门之后,杨秋雁又给刘红军端来洗脚水。
这一夜,小别胜新婚。
一声水调春风暮,千里交阴锁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