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折返的路上。
我和缇娜在车后座,一左一右地坐着。
她开着车窗。
把夹着香烟的手伸出去。
任由冷风吹打她的脸。
手中的香烟。
风吹一半,她吸一半。
一根接一根。
我情不自禁共情起这种类似于“爱多过于被爱”的痛苦。
对缇娜的看法产生了些许改观。
等抵达了萧谨言的山顶小别墅门前。
缇娜突然开口对我说。
“如果萧总问起,你一定不要告诉他,你今天跟我做的事情,听清楚了没有?”
我问:“为什么?”
就见缇娜回我一句:“如果你还想留在萧总身边,就按我说的做。”
撇下我,自己先走进去。
我没想明白。
走在缇娜后边。
看见缇娜一声不吭地上了楼。
用力摔门。
出声响。
我提起的心落下。
上楼打开自己那间房门,走进去,关上。
把东西放下。
换上拖鞋。
往里边走。
一抬头。
就看见萧谨言正一脸怨气地坐在我床边的小沙上等我。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心虚。
畏手畏脚地不敢直视他。
就感觉到萧谨言从沙上站起来。
悠悠地走到我的面前。
身子微微倾斜,快闻了下。
我赶紧后退半步。
就听见萧谨言的拷问。
“你今天学得怎么样了?”
我连忙回答:“很,很好啊。”
细心的萧谨言一瞧我的反应,就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