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武王率领叶家之人突出重围,叶无尘那沸腾的杀意这才缓缓平息了下来。
“突出重围之后,他们去哪了?”叶无尘又问道,叶家之人被姜家与皇室围杀,他们的情况绝对十分危险。
“叶公子,这。。。这我哪能知道啊。”男子哭丧着脸回应道,他不过是来此地寻宝的路人,这种事他又如何能得知呢?
“天心武府。”一道声音突然传来,叶无尘转头望去,只见一青年缓步朝这边走来,随即开口继续道:“叶家之人,如今全都聚集在天心武府当中。”
叶无尘目光注视着来人没有说话,如今叶家已经彻底跟皇室决裂,此人的身份太过敏感,谁也不知道他是敌是友。
似乎是看出了叶无尘眼中的戒备,秦文苏不在意的笑了笑,“叶兄没必要对在下如此戒备,你以后若是真的跟不语在一起了,还得喊我一句大舅哥呢。”
目光望向对方的眼睛,似乎是感受到了对方释放出来的善意,叶无尘的平静问道:“叶家,当真在天心武府之内?”
秦文苏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但叶公子还是尽早赶往天心武府比较好,毕竟,姜家跟皇室一但打算对叶家出手,就不会留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多谢大皇子殿下告知。”叶无尘拱手一礼,随即身后一对灵气双翼浮现而出,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朝天心武府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同一时间,一阵剑鸣声响起,暖氏一脉诸人尽皆御剑而起,紧紧跟随在叶无尘身后。
“秦国,要变天了。”秦文苏站在原地,他的目光注视着天幕之上那御剑而行的众多身影,不由得喃喃开口。
他虽然不知道那群剑修究竟是何身份,但自然能看得出来他们的不凡。
可即便如此,叶无尘,却是这支领头之人,此时的秦文苏十分好奇,前往南荒境的这段时间里,叶无尘究竟做了些什么?
……
此时,秦国皇城,天心武府之地。
府主苏伯安微微抬头,目光扫过前方诸人,为者,乃是姜家老爷子姜渊以及秦国一众武王。
“诸位结伴来我天心武府,所为何事?”苏伯安冷冷开口。
“何事?”姜渊冷笑一声,回应道:“叶家谋逆,天心武府私藏谋逆之人,难不成也想反了不成?”
苏伯安抬头,目光看向姜渊笑道:“姜家如此迫切的想要灭叶家,如若我所料不差,是因为龙门秘境中,某个小家伙做了些什么吧?”
姜无道才回来不久,姜家便以雷霆手段想要灭掉叶家,苏伯安有理由怀疑,叶无尘是在龙门秘境中做了些什么,才会让姜家如此畏惧。
姜渊微微皱眉,显然是被苏伯安说中了,姜无道从龙门秘境回来之后,姜渊便从他口中听说了叶无尘的事迹。
不可否认,叶无尘的天赋出了他的想象,即便是放到七国之外的南荒境内,他的天赋依旧是那般耀眼,若是给他时间成长起来,说不定真的有覆灭姜家的实力。
所幸的是,此时也不晚。
先不说叶卿卿等人都已经回到了叶家,叶无尘却依旧未曾出现,极有可能在那两界山一战后便已重伤而死。
就算叶无尘侥幸活下来了,今日他若是敢出现,依旧插翅难飞。
苏伯安没有理会姜渊的话语,在他身旁,执法堂堂主心领神会,淡淡开口:“人,我天心武府保下了,诸位请回吧。”
“天心武府,好大的胆子。”武王所在的队伍中,姜战向前迈出一步,体内的气势不断升腾而起。
而在此时,不远处有一道身影迈步而来,他虽然只是一名灵溪境的武者,但眼眸之中尽是骄傲之意。
即便是面对聚海境的武者,他身上的骄傲之色依旧未曾有丝毫减弱,在他看来,蛮夷之地的强者,也不过是蝼蚁罢了。
“我乃南荒境紫薇宫之人,天心武府,还不交人。”那年轻男子傲然开口,看向苏伯安等人的目光中充斥着骄傲之色。
而姜家之人则是露出冷笑之色,有紫薇宫出手,天心武府就算再怎么强势,也应该懂得知难而退。
而那男子说完此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不再理会此地之事,有他这句话在,他相信天心武府会明白怎么做的。
并非是他自傲,而是他身为紫薇宫弟子,本身就有骄傲的资本,在南荒境,诸多一流势力的宗主都要对他恭恭敬敬,更何况是一个蛮夷小国之中的势力。
“苏伯安,这下,你应该明白怎么做了吧?”姜渊冷开口道:“叶家乃是我秦国通缉之人,你私藏叛逆,我可以饶过你这一次,如若你还不将人交出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姜渊挥了挥手,诸多武王齐齐向前踏出一步,一股恐怖的气势笼罩在天心武府的上空。
“苏府主何必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强势,天心武府只是秦国境内一座武府,为了一名学生而遭到毁灭,值得吗?”
开口说话的,乃是叶家老爷子叶擎天亲手提拔上来的武王,平山王林山。
“苏伯安,若是紫薇宫决心要对付你天心武府,你如何挡的下来。”又有一名武王开口,诸人的身形踏出武府之中。
苏伯安微微皱眉,若只是面对秦国之人,他还可以不在意,可紫薇宫若是出手,他固然可以独善其身,可叶家之人可就麻烦了。
“府主。”就在此时,武府之中,一道声音响起,诸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众身影快步走来,来人乃是天心武府之中一部分武府弟子,为之人赫然便是曾经的天心榜第六,陈秋。
“府主,我不服。”陈秋看向苏伯安开口道。
苏伯安目光望向对方,眼眸微眯,冷声道:“你们这是何意。”
“府主,叶家并非天心府主之人,您若是不愿意交人,我们便退出武府。”陈秋开口道。
在他看来,他来武府本就是为了提升修为,若是府主执意保人,那他不可能蠢到在此地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