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愈用过了午饭后对薛王氏道:“外祖母,我下午要出去一趟,晚饭就不用等我回来吃了。”
“愈儿,你要忙的话,要不要让你三表哥陪着你一起过去,我怕你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会被欺负,你三表哥反正在家也没事儿,让他和你一起去,可以帮你的忙。”
崔愈一想,这这事儿还真得三表哥一起跟她去忙的好。
仆从忙忙去叫了三公子过来。
没一会儿薛苏泰就带着薛刀、薛剑匆匆的跑了过来。
“祖母你叫我干嘛?”
“你看看你这皮猴子一回到家就跑的不见个人影,你下午陪着你表妹一起出去,给他跑跑腿,帮他办事。你表妹刚到京都,你地头熟,她想去哪儿,你陪着一起,别让她让人给欺负了去。”
薛苏泰一听忙笑道:“表妹早说你要出去啊,如果早说的话,我就一早就等着你了。”
“表妹,你想去哪里?要不要叫马车?”
“我想去南城跟东城交界的那块30多亩的空地那里,表哥知道那个地方吗?”
“哦,你说那边那个很邪气的地方啊?不是!你要去那里干嘛呀?
我跟你说,那个地方很邪祟的,你不会是想要把那块儿地方买下来吧?千万不要啊,表妹。
我知道你的本事很大,但是你也不能拿你的小命开玩笑啊,听表哥的,那块地方位置那么好,你以为,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出手啊,还不是怕死?”
“那块地方专治不信邪的人,所有不怕死的在买了那块地后都已经死光了。
还有人请了好多个大师,道士,高僧过来看,但是都拿那块地没办法。
你也不想想,在东城这么寸土寸金的地方怎么会有30多亩那么大片的地,留在这里?”
“就我知道的,最后一任房主是一个詹事府的少詹事,正四品呢!他就不信邪,买了那块地修缮了之后,全家搬了过去,不出一年,家里面所有的人都死光了,连跟着他们的仆人都没一个人活着的的,这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你说吓人不吓人?”
“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打这块地的主意了。现在这块地还在东城的喜荣牙行挂着呢。
你知道30亩地卖多少钱吗?两银子,简直是白菜价,但只要是京城里的老人儿,都再也没有问过这个价钱。”
“那不是一万四千两银子,那是买命的钱知道吧?京都里但凡是个一进的小院子,只有三间房的,
也要差不多三千两银子,那块地三十多亩,才一万多两银子,
是个人都知道它便宜,现在没人敢要。听我的,好妹妹,咱能不要了吗?”
“表哥,你还不信我吗?走,你带我去喜荣牙行吧?我们先去看一下价钱,
如果合适的话,我就把那块地拿下来。”
“你要去作死啊,我还没活够呢。”
“三表哥,你还真是怕死,放心吧,跟着你表妹我,肯定不会让你死的,还要留着你当牛做马呢。”
薛苏泰只好磨磨蹭蹭的带着崔愈去了喜荣牙行。
两人一到牙行,就问了城东这块30亩的邪地。
牙人是个有眼色的,一看门外停着的马车上带着薛府的标志,就知道这肯定是东城薛尚书府上的人。
他们做牙行这一行的,肯定是要有眼色且耳听八方、消息灵敏。
在京城里有什么大人物?他们的标志是什么?那是记得牢牢的,生怕得罪了人。
这会儿薛府出来的小娘子上来就要问这一块东城的诅咒之地,即便是这块地在他们牙行里挂了牌子,他可也不敢卖给这小娘子啊,到时候出了事儿算谁的呀?
那薛家还不得把他们的牙行给砸了?
所以牙人不说话,神眼飘忽,就是不讲价格。
薛苏泰无奈地站出来对牙人道:“我们要买这块地,以后出了什么事情都不与你们牙行和你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