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疑惑道“这供词是怎么拿到的?”
蒙毅实话实说,是宋纶亲自去审理的。他也去视察了一下,两位大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似乎没有人刑讯逼供的痕迹。他认为或许这是真的。
秦始皇听了之后脸色变了好几变“原来是宋纶呀,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蒙毅再次施礼,然后退了出去。
秦始皇说道“盛世的墨家,衰世的儒家,乱世的法家。这种理论蒙毅那个小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想出来,肯定是朕的帝婿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把手中的奏章以及两个人的招供递给王翦“你是王爷,然于朝堂,你看一看这是怎么回事?”
王翦看了看之后眼神中露出了迷茫,最后摇了摇头说道“臣不知。只是我感觉这两个人自己给自己找死。这干的也不能说呀。莫非他们有恃无恐?”
秦始皇哼了一声说道“屁的有恃无恐,他们有什么可依仗的能够抵挡大秦的千军万马?刀锋之下任何道理都是苍白的。”
尉缭正好处理完自己手中的事情,开口说道“帝婿掌管廷尉府,推行的是墨家刑罚,执行的方式就是看似无情却有情。
奉行的原则不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或许他们会认为只要老实交代,可能还会从轻从宽处理。
我也曾经旁听过廷尉左蒙毅判案,的确一直是这样判决例的,效果还真不错,能够做到小惩大诫。”
秦始皇说道“太尉说的有道理,但是从人性上来分析,坦白也要看什么事情。”
王翦也在一边附和道“陛下说的有道理,太尉,你是没有看他们的供词,来,你看一看。”
尉缭看了两个人的人的供词后,脸色非常的精彩,愣了许久这才说道“这……这两个是傻了吧,脑子出问题了?莫非在朝堂上被帝婿使用板砖给打傻了。
这样的话他们也敢说。根据他们叙述的这个供词,蒙毅绝对判的还轻了。”
秦始皇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咸阳宫演武场。
秦始皇手拿着战刀在哪里练刀?秦始皇曾经是剑圣,剑法群,即便是号称天下第一的剑圣盖聂也不敢和他比试。
自从秦始皇重新返回圣人境之后,有一些迷茫,或许是因为秦风练习的是刀法,所以不会恐惧那龙气。
刀法运用的真气和剑法是完全不一样的,至于说他怎么学会的刀法?自己有那么一个可爱的女婿,他想学还能学不会吗?
在秦风的教导下,秦始皇的秦府八刀竟然不能出了帝王之气,舞动起来有阵阵杀伐之声,他根据人皇气的特点,以秦府八刀为基础,创出了帝王八刀。
说白了,这两个刀法相差不大,但是帝王修炼的刀法,那必须叫帝王刀,秦风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争辩,一个名字而已,爱咋咋地。
秦始皇修炼刀法之后果然不同了,人皇气含有了杀伐气息,比如说降临到他身上的龙气,在杀伐之气冲击之下真的就变淡了,然后就会被人皇之地给吞掉。
这让秦始皇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也对那追求的长生之道心思渐渐的就变淡了。
他认为只要修炼。即便不可以长生,但也可以长寿。像自己的老姑父萧史一样,活他个几百岁也不成问题。
等到天下安定,把皇位传下去,想一想心里都美。
王翦和尉缭这两位圣人保镖站在演武场边缘进行戒备。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黑衣,看不清模样的人到了演武场的边缘,从身上取出了一个特殊的令牌。向着王翦、尉缭展示了一下。
两个人点了点头,那个黑衣人迅地到了演武场,恭敬地站在那里。
秦始皇演练完刀法后,导气归元,吐气开声,一道长虹从口中喷出三丈,最后收刀归鞘。
这才说道“宋纶,你给朕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纶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秦始皇沉吟一会儿然后说道“朕知道了。不过朕的帝婿说的或许有一些道理。
李斯……你们就别管了。淳于越的事情你们要仔细去查看一番。朕的帝婿说话从来不会信口开河,肯定是有原因的。”
宋纶走了之后,秦始皇决定把蒙毅的奏章压一压,等一段时间再说。
宋纶出了咸阳宫,身形突然虚化,恍兮惚兮之间进入到了附近的小树林,在树林疾行,来快从树林中出去的时候,身子一抖,黑衣变成了廷尉府服饰。
从树林中跳跃而出飞身跳在战马上,骑着白马悠哉悠哉的向着秦府走去。
现在所有的事情已经排完,他必须给秦风一个交代。
按道理来说那是黑冰台要做的事情,但是秦风却让嬴昧去找自己,那就证明秦风想把黑冰台从这件事里面摘出来。
那么这个锅自己必须要背的,必须背的结结实实,谁也别想给他扣下来。
到了秦府门前,秦府大门紧闭,宋纶抬手叩动门环,秦府大门开了一条缝,然后一个人头从人门缝里面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