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锦只觉得一阵寒凉从脚跟而起,他哭丧着脸转过来,“薄爷,我错了!”
叶凝把玩着手中的型炸弹模型,嘴角弯着一抹狡黠的笑意,清冷的眸子里,更是对萧衍锦的算计。
薄寒年比她更甚,本是一双隽冷的眼,如今竟是笑意弯弯。
萧衍锦看着两人的表情,心里慌的一批!
他宁可小师姐上来给他两巴掌,又或者让薄爷上来踹他两脚。
也别这样对他笑啊!
他们知不知道,他俩的笑有点阴森啊!
像是阎王爷对小鬼一样!
萧衍锦实在受不住,双手合十冲着后座的两人苦苦哀求,“小师姐,薄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就算在珠穆朗玛峰上裸奔我也毫无怨言!”
薄寒年修长的手指搭在车座上,修得干净圆润的指尖轻轻地点着皮质座椅,“倒不需要萧爷如此牺牲自己,帮我联系个人就行。”
叶凝点头,如葱白一样的手指抱着那型炸弹的模型,嘴角上的笑意一直连到了眼底,“我可舍不得小师弟去闯刀山下火海去珠穆朗玛峰裸奔。”
萧衍锦:要我不还是去裸奔吧……
“你们俩个不会是想找她吧?”萧衍锦说这话的时候都有点哆嗦。
精通武器,能够通过一个炸弹模型就分析出原理,又是个能够信得过的人。
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了。
薄寒年与叶凝不语,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萧衍锦的表情仿佛雷劈那般,他猛地向后退过去,脑袋重重的磕在了车窗上,一激动,说话都在结巴,“不行,我绝对不可能给江锦一打电话,绝对不可能!”
江锦一那是谁?
那是好不容易甩开的狗皮膏药!
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