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谈妥,两家人脸上皆是一片喜气洋洋。
战老爷子让人去请后面的战荣芳,家中有喜,做为长辈自是要出席这种重要场合的,一是规矩,二也是对家里人的重视。
但下人带回来的消息是战荣芳声称身体不舒服,就不来了。
战老爷子脸色难看,这么大的事说不来就不来,还有没有一点当长辈的自知之明。
南姝上前劝住了他,让他不必放在心上。
真让战荣芳过来,这顿饭吃不吃的下还另说,她可不想在这么美好的瞬间,对某些人掀桌子动手。
家里人这边也就算了,吓到亲家一家可就不好了。
战索桀很是认同自家老婆的话,出声附和,“爸,这是我们两家的喜事,有我有南姝和您在就足够了,薄老那边还等着您呢,别让人家等急了。”
自从上一次事件后,战索桀对这个姑姑所谓的亲情消失殆尽。
能容忍她到现在,不过是看在了战老爷子的面子上。
叶凝与薄寒年从后院过来,就见两家人已经和和气气的坐在了餐桌上,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薄寒年坐到客人那侧。
叶凝则是坐在南姝与战索桀身边。
扫到自家女儿脸上的绯红与微肿的嘴唇,南姝暗暗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手,恨铁不成钢道,“没出息,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想?”
叶凝脸色回归平静,“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南姝哼了声,很是理所当然,“我和你爸分开了十几年,想念彼此那是常情,要是不想才奇怪呢。”
叶凝,“……”
逮着机会就撒狗粮!
南姝:难道你不是?
叶凝:……
人全部落座以后,薄寒年倒了杯酒起身向战索桀敬上,“岳父,多谢您肯把阿凝交给我,往后我会好好待阿凝,把您的那份也一起。”
“……”
战索桀属实不想喝这杯酒。
这小子哪是在跟他做保证,明显是在往他伤口上洒砒霜啊。
薄寒年不催,只是静静等着。
战老爷子轻咳了声,又咳了声,最后直接黑脸提醒,“索桀,寒年敬你酒,你这个当长辈的还想端架子到几时?”
战索桀,“……”
咋的?
我都答应他娶我闺女了,还不允许我端架子?
薄寒年看出来战索桀心中所想,道,“岳父放心,您和师父百年以后,我定会出巨资给你们建造墓地,将你们合葬在一起!”
战索桀,“!!!”
薄老爷子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他一巴掌打在薄寒年头上,“说什么胡话呢!”
这孩子好好的,咋就缺了根筋呢?
在这么好的日子里,说百年之后给人家葬在一起?
找抽呢不是?
战索桀咬牙切齿的,“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要是百年之后不把我跟你岳母葬在一起,我就在下面跟阎王打一架,抢了他的位置,改了你的生死簿,让你下来陪我!”
薄寒年,“……”
失策了!快要溢出来了。
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