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拜下风,不得不和你见面。”
轻声一笑,张记邀请道。“阿利阿瓦梓,我们的见面是注定,一起走一走,谈一谈。”
阿利阿瓦梓点点头,转身向前走去。
保镖跟在身后,保护着两人。
汽车在路边缓慢前行,跟在一行人身后。
脚步散漫舒适,随意的前行,没有目的行走。
迎面走来的行人被保镖驱赶,从一侧离开,不经过张记和阿利阿瓦梓身边。
不满阿利阿瓦梓保镖的行为,不是他的保镖,无从置喙。
“阿利阿瓦梓先生,想必里加蒂·加查瓜副总统先生和你说了蒙巴萨港口输油管道建设项目合作事宜,我想我们应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国家级的合作项目,能够经手这样的项目,是一辈子的荣誉。”
阿利阿瓦梓没有感到荣誉,他感到不值得。
张记以为有这样的项目就可以合作,那还真的小看了他。
蒙巴萨港口赚钱的项目很多,每一个项目都有暴利,他根本不在意输油管道建设项目。
尤其是看着张记的脸,他的心情更加郁闷。
被逼无奈的合作,这不是他的自主意愿。
更何况蒙巴萨的事是两个人之间的隔阂,阿利阿瓦梓很清楚,张记肯定不会忘记蒙巴萨的屈辱,一定会想办法报复他和纳瓦尔斯等人。
男人极强的报复心理,怎么会和屈辱的和敌人合作。
临时合作一旦稳定,项目进入到惯性进行中之时,就是两个人决裂的开始。
“输油管道建设项目出资多少,我占多少份额?”
阿利阿瓦梓问出关键问题,也只关心这个关键问题。
明确出资,明确他占有的份额,其他事情都是小事。
一个项目的建设有稳定的保障体系和物资供应体系,成熟而稳定,往往是合作的外围空间范围。
“里加蒂·加查瓜副总统先生定下了份额,阿利阿瓦梓先生出资8ooo万美元,占据35%的份额。”
“8ooo万美元是一次性支付,直接打到总项目指定的账户中。”
“合同的签署可以随时进行,阿利阿瓦梓先生想要什么时候签署,我都可以配合。”
阿利阿瓦梓停下脚步,张记已经和里加蒂·加查瓜副总统达成一致意见,他没有和张记谈的必要。
心里的不满涨潮,阿利阿瓦梓认为他被冒犯,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国家级项目,在蒙巴萨港口进行,拿到3o%以上的份额是一定。
里加蒂·加查瓜副总统定下来份额,也说确定了具体出资数目,他就是机械执行的机器人。
作为人的尊严被践踏,阿利阿瓦梓怎么会满意他的待遇。
张记迫不及待拦下车,和他说这些是炫耀,还是讽刺他。
“张记,你拦住我和我说这些既定的事实,是想要讽刺我吗?”
笑容一闪而逝,阿利阿瓦梓的反问不是想要得到答案,而是说出了答案。
他没有讽刺的心,阿利阿瓦梓却认为他在讽刺。
印象难以短时间改变,张记也不想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