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加蒂·加查瓜副总统在后面盯着,阿利阿瓦梓要维护里加蒂·加查瓜副总统的利益,不能损害里加蒂·加查瓜副总统的利益。
“我调查了查尔斯曼死亡期间张记手中雇佣兵的调动,蒙巴萨的雇佣兵都在位,没有人前往内罗毕。”
“张记的保镖跟着张记一起离开蒙巴萨,留在蒙巴萨的保镖也在蒙巴萨,不可能出现在内罗毕。”
“是不是张记安排的人,我无法确定,这是我的结论。”
贾迪贾利暗暗松一口气,不确定是张记就好。
他还要和张记合作,不希望张记这么快死掉。
等到利用完张记折现,张记再去死,不能影响他的计划。
“不确定吗?”
路威尔顿再次询问。
“查尔斯曼得罪了很多人,内罗毕有人想要杀他,蒙巴萨也有人想要杀他。”
“在和张记有矛盾的时候被人杀了,不一定就是张记杀得。”
“我的调查结论是不确定,只能给你这个结论。”
阿利阿瓦梓再次确定他的不确定,结论是如此,不由得他说确定。
路威尔顿陷入沉思,揣摩着阿利阿瓦梓说的是真是假。
了解查尔斯曼在内罗毕、蒙巴萨的作为,玩女人不给钱,欠赌资赖账,还有聚会时候迷奸女伴的作为,条条件件都有被杀的理由。
想杀查尔斯曼的人很多,张记只是其中一个。
怀疑的对象很多,一一确定,需要消耗多少时间。
而且,每一个仇家都不会承认狙杀查尔斯曼,不会承认他们的罪行。
“查尔斯曼的事先放在一边,还有一件事请阿利阿瓦梓先生帮忙。”
“货轮被困在蒙巴萨港口一段时间,还请阿利阿瓦梓先生帮忙,让货轮安全离开蒙巴萨港口。”
“我们的合作因为张记中断,而张记离开了蒙巴萨,我们可以继续合作。”
阿利阿瓦梓看一眼贾迪贾利,他不明白贾迪贾利怎么和路威尔顿在一起。
合作是可以合作,但是合作的条件必须改变。
以前是有事相求,为自己留下后路,现在不同以往,必须要有条件。
“合作是令人愉快的词语,不过,这一次合作必须按照蒙巴萨的规矩。”
“路威尔顿先生,该签署的合同要签署,该付的钱要付款,不能拖欠。”
“查尔斯曼拖欠了两年的账款,不知道这笔钱应该如何折算。”
路威尔顿脸色不变,心里暗气。
查尔斯曼真的该死,欠钱不还,还拖欠了两年的账款。
账款每年都正常拨付,最终却流进了查尔斯曼的口袋里,没有拨付给阿利阿瓦梓。
“公司会如期支付。”
不得不支付查尔斯曼侵吞的钱,路威尔顿气的想要在杀一遍查尔斯曼。
不过,这笔钱不会让公司白白损失,查尔斯曼的家属还在,必须让他们吐出来。
没有人可以侵占公司财产,活着的人不行,死亡的人也不行。